“呵呵,你看你說的,我這人很大方的好不?!倍寡孔泻呛且恍?。
我太了解豆芽仔了,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,平常能占的便宜會想辦法占,但若真出了事兒,他能為朋友豁出去命。
兩個小時后到了鎮(zhèn)上超市,買了兩大包鹽,我和豆芽仔一人一包扛在肩上往回走,就這時兜里手機響了。
我把鹽包放下,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接了電話。
“小項子!你終于接電話了!我從早上到現(xiàn)在都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了!”
“小道士?”
“你找我干什么,該不會......該不會你們驚門派來的高手,是你小子吧?”
“怎么!我難道長的不像高手?”
我舉著手機,走到路邊陰涼處皺眉說:“不是,沒空跟你鬧著玩!我們要的是玩羅盤的高手,你他媽才多大歲數(shù)!你是羅盤高手?”
“靠,你這叫狗眼看人低!你要是不信我的本事那我就走了!”
“別啊!別!我信你!你現(xiàn)在人在哪里!我這就去接你!”
“我在車站!趕快來!媽的這天氣熱死了!”
我將鹽包摞到豆芽仔肩膀上,叮囑他回去趕快告訴把頭,說驚門幫手過來了。
豆芽仔說:“峰子,我?guī)湍隳脰|西!那紅茶就免了?。『呛?,我又省兩塊?!?
我踢了他一腳,讓他趕緊回去。
到了車站,我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小道士。
他背著個雙肩包,皮膚白皙,黑衣黑褲黑鞋,長發(fā)長劉海辮子頭,臉上帶著副墨鏡,嘴里咀嚼著泡泡糖,一副玩世不恭吊兒郎當?shù)臉幼?,哪里有一點道家風范。
“哈哈!小項子你終于來了!”
一見面,他給了個大大的擁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