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算命先生說過我什么?”
他搖頭。
我道:“算命先生說我二十五歲之前必錦袍加身,白馬嘯雪,一統(tǒng)江湖,成就無雙霸業(yè)!”
“我靠,哥你這么牛比?。俊?
我又要走,他再次攔住我說:“大哥,我覺得你這人不錯所以提醒你一句,今天晚上不要出門,尤其不要去體育館那一帶,要不然容易遭受血光之災(zāi)?!?
“怎么?”
他從圍裙兜里摸出一根煙點上說:“我雖然不在鎮(zhèn)海幫了,但我的內(nèi)部消息可靈通的很,就今天晚上,諸暨幫和鎮(zhèn)海幫要聯(lián)手干福建幫,你不知道,連派出所的都打好招呼了,今晚那里就是純?nèi)还艿貛В ?
“哦?你還知道些什么?”我裝作好奇打聽問。
他彈了彈煙灰道:“據(jù)說帽子給的條件是不能動槍,只要不動槍,那就給定個聚眾斗毆,事后找?guī)讉€小弟送進(jìn)去吃兩年公糧就完事兒了,要是動槍了那性質(zhì)可就變了,我鎮(zhèn)海幫有個好哥們跟我講的,那開了刃的砍刀都是一車車?yán)模傊p方?jīng)_突已不可避免,拼的就是誰更狠!誰人多!誰能堅持到天亮!”
就這樣和他聊了兩分鐘,我心事重重的回去將炒粉分給了幾人。
“這是什么?”
“奶茶,大姐大,這杯奶茶算是我給你賠禮道歉。”
“拿走,我不會喝這種東西。”
以前的香飄飄挺好喝,現(xiàn)在的確實不好喝,在沒有當(dāng)年剛出來時那種味道了。
一幫人很快吃完了炒粉,或許噎著了,細(xì)劍女下意識拿起奶茶吸了一口。
我看不到她臉那自然無法看到她黑紗下的表情,只見她放下又拿起,拿起又放下,沒一會兒便喝光了。
“大姐大,你覺得味道還可以吧?”
她冷哼道:“一般,也就那樣?!?
我表面不動聲色,心中暗喜。
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,為了加入袍哥會,為了博取女俠的好感,就得從秋天的第一杯奶茶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