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為自己爭辯說:“小兄弟你有所不知,其實(shí)我根本沒酒癮,我喝酒那只是為了練醉拳,姑娘剛才勸我戒酒半年,別說半年,就是一天不喝我便覺得活著沒意思了。”
他將瓶子還給宋醫(yī)生:“那我就不治了,這藥如此貴重還是不要浪費(fèi)在我身上了?!?
說完他拿起新做的酒葫蘆喝了一大口,哈哈大笑著出門去了。
望著他背影,宋醫(yī)生淡淡說:“有意思,倒也是個(gè)灑脫的人?!?
“那.....那個(gè),宋姐,他不要,那你這藥能不能給我?”我指了指桌上瓶子。
“拿去?!?
“謝謝宋姐!”我一把抓起了瓶子。
“你可以嘗一下味道怎么樣?!?
“宋姐,酒鬼叔那是常年練拳練的,我沒內(nèi)傷,也能嘗嗎?”
“可以?!?
我倒了一瓶蓋兒嘗了嘗,然后吧唧嘴說:“宋姐,這味道好像是馬奶酒,怎么還有股子雪花梨味兒啊?”
她趴在桌上手支著頭,淡淡說:“我這神藥,原料里用的可不是馬奶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我好奇問。
她笑了笑,當(dāng)即沖著我解開了自己的白大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