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的人均工資才多少錢?
用爛樹葉子填了探坑,我匆忙下山回了旅館,昨晚陪邢老板女兒通宵,一夜沒睡,今天一白天也沒怎么睡,但此刻我一點兒困意都沒有。
這活兒一個人干不來,我本想打給田哥,問他回正定了沒有,要是沒回可以返回來干一票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我覺得田哥應(yīng)該沒空。
思來想去,我想到了一個人。
“喂!胖子!你現(xiàn)在人在山西哪里!”
“我在晉城啊兄弟,在一好哥們這里。”
我笑道:“那不遠,胖子,眼下有個發(fā)財?shù)臋C會,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?!?
“你趕快來朔州,我缺人手,最好在找個能信的過的圈里人,咱們?nèi)齻€人差不多了。”
“兄.....兄弟,你這是找人開鍋兒?我不太行吧.....沒怎么干過。”
“你別廢話,一切有我指揮!兩天內(nèi)搞定!放風(fēng)提土扛麻袋會吧?趕緊來!好鍋不等人!你在找個人!這個鍋保不齊是個大鍋!股份我占四成!你和你找的人各占三成!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回南平東山再起嗎?眼下這就是翻身機會!你他媽要不來,以后別說我沒想著你!”
電話那頭,黑胖子略微猶豫了幾秒便答應(yīng)了,他說馬上去找人,明天就到。
眼下黑胖子是最合適的人選,一來他就在山西,離我不遠,二來他絕對可以信任。
我愿意拿六成股份給出去,足夠打動他了,在這行干快活兒必須舍得分糖,扣扣搜搜,把糖揣兜里的那種人沒人愿意追隨。
隨后我收拾行李退了房,當然也包括那兩箱子現(xiàn)金。
離開前,我找了個理由把前臺支開,然后將登記了我入住信息的那張紙撕了下來。
之前我也經(jīng)常這樣干,就算入住登記信息用的假身份證我也會撕,這是習(xí)慣。
我喜歡住小賓館還有個原因就是因為沒監(jiān)控,就算有,頂多保存二三十天,到時會自動刪除。
沒有登記信息,沒有監(jiān)控,就等于沒我這個人。
正規(guī)北派都有這種習(xí)慣,所以北派被抓到的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