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想過除自己安全以外的任何東西,想在行業(yè)內(nèi)立足,名聲很重要,一旦名聲壞了,那什么事兒都辦不了。
“把頭,刑老板說的把老斑鳩引走的高人,就是你吧?你們早聯(lián)系上了?”
“沒錯,云峰,我十天前到的山西,你做了一個局,而我為了配合你,在背后做了三個局?!?
“孟嘗一局,刑老板一局,老斑鳩一局?!?
“刑老板這個生意人比我想的還要聰明,還要有魄力,他敢賭,賭鵲山上那一槍打的不是自己腦袋,他雖然聽了我的計(jì)劃,但加了自己想法,現(xiàn)在看來他賭對了,對他自己來說,確實(shí)做到了利益最大化,至于孟嘗...呵呵?!?
把頭笑著搖了搖頭,看著我說:“不過他想把你留在山西做他女婿,這點(diǎn)我可忍不了,你是我徒弟,將來要給我養(yǎng)老的?!?
“怎么云峰,還不高興了,難道你真想留下來當(dāng)上門女婿?”
“我沒有不高興!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當(dāng)上門女婿的!把頭,我就是覺得....算了,我不說了?!?
“你覺得我把你蒙在鼓里?像個棋子一樣,沒有參與進(jìn)來?”
大多時候,就算我什么都不說,把頭也能猜到我在想什么,這次也一樣。
把頭嘆了聲,道:“到最后你會明白,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(hù)你,王瓶子這一脈傳到你這里,不能出差錯了,幫會也好,江湖人也罷,都不能欺我北派無人?!?
我沉默了一會,開門下車,雙膝跪地,磕了一個頭。
此刻車停在繁華的商業(yè)街旁,所以有不少人看到了這一幕,我不在乎路人看法,盡管我穿著一身新買的名牌衣服。
男兒膝下有黃金,我這一跪,比黃金重的多。
把頭表情有些驚訝,我起來說道:“把頭你放心,師祖這一脈我將來也會傳下去,不會斷了的?!?
把頭笑道:“眼看著過年了,云峰你這樣我要給你紅包。”
“不用紅包!把頭,你能多交我點(diǎn)兒東西就行,經(jīng)過這次的事兒,我感覺我還要學(xué)的東西有很多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