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著我,不說話,伸出小拇指摸了摸自己下嘴唇。
我砰的關(guān)上了門。
我西瓜頭如今的敵意不光是針對我,還有很大一部分針對的是我背后的田三久,畢竟只有極少數(shù)人才知道徐同善的存在,明面上西瓜頭就是大唐的老大,是諸暨幫的老大。
因為上次福建幫的事兒,西瓜頭這個明面上的老大在道上丟了臉面,所以他自然不喜歡我。
我更不喜歡他。
土掉渣的發(fā)型,還愛收藏竹蜻蜓,典型的心理變態(tài)。
提著東西來到停車地方,我剛掏出鑰匙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四個輪胎不知道被誰扎了,同時車頭下方流了一地的機(jī)油。
看了一眼樓上。
深呼吸,告訴自己冷靜,不要沖動,不要因小失大。
這車我不要了,于是我花五百塊打了輛車從諸暨回了千島湖。
.....
這晚,十點多鐘。
“把頭,這花到底什么意思?”
把頭看著我?guī)Щ貋淼男∨璞税痘?,若有深意般說道:“云峰,這花沒意思,但送花的人有意思,這個徐同善不是簡單的人,雖未謀面,但他這是在向我表示尊重,也是在和我商量?!?
“商量什么?”
把頭嘆了聲,搖頭道:“現(xiàn)在說了沒用,之后你會明白。”
豆芽仔端著碗道:“送花的人有意思?難道....這個藏在幕后的諸暨老大是個玻璃,他對把頭起了愛慕之心,所以借峰子的手送盆花過來表達(dá)自己的心意?”
把頭臉色瞬間黑了。
我踢了豆芽仔一腳,笑罵:“你他娘別亂猜,那徐同善是個正常的男人,那銀盒子放哪兒了?拿出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