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亂動,怎么摔一跤能摔成這個樣子?”
“嘶....疼?!?
“輕點(diǎn)兒,這里也給我涂一涂。”
一大早,小萱拿著棉簽,小心翼翼幫我涂藥,她一臉心疼。
看著鏡子中自己腫起來的臉,我騙小萱說昨晚半夜起床去廁所不小心摔了一跤,實(shí)際上這都是把頭打的。
我能還手?
不能。
我只能原地挨打。
我還手了那就是不忠不孝!
把頭在道上人稱銀狐,但他畢竟歲數(shù)擺在那里,思維有些固化正常。他無法理解當(dāng)今年輕人的想法和追求我也能理解!這就好比我成績優(yōu)異想去哈佛學(xué)知識,但把頭作為家長,他扼殺我的夢想,非得讓我上復(fù)旦,雖然都很好,但不一樣。
吃早飯時豆芽仔還縮在被窩兒沒起,魚哥估計(jì)是看出來了,他明明在一本正經(jīng)吃飯,但怎么看都像是在憋笑。
小萱剝好一個煮雞蛋,放到我碗里說:“別的地方有沒有受傷?等下我?guī)湍闳ベI消炎藥,吃了藥能好的快一些?!?
這時,把頭讓魚哥去把豆芽仔喊起來。
等豆芽仔哈欠連天來了坐下后,把頭說:“云峰,以后晚上走路看著點(diǎn)兒,把你昨天的想法和大家說說吧?!?
于是我將昨天的研究用十分鐘時間從頭到尾講了一遍。
小萱聽到最后捂住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