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喊來把頭,原來的位置看不到小萱人了。
我馬上拿手電照了一圈周圍。
突然照到小萱蹲在角落,她頭埋在雙腿中間,一動不動。
“嚇我一跳,你跑那邊兒去干什么?!?
“沒什么,我休息一下?!毙≥嫫鹕碚f。
“把頭,你聞聞這味道,很奇怪?!?
“這是尸臭啊云峰,但又不像是人身上的尸臭,我們?nèi)デ懊婵纯?。?
我過去拉小萱的手,感覺她手心有些涼,于是我抓緊了些。
跟著把頭向山洞深處走了沒一會兒,大概十分鐘不到,我們看到了林雕的尸體。
還在原來位置,沒有腐爛。
想想也是,才三天不到,在加上現(xiàn)在是冬天,哪有那么快腐爛。
豆芽仔上前踢了一腳道:“峰子,你說這是雕?”
“是林雕,可能屬于貓頭鷹一類的,在這島上它沒有天敵。”
“把頭,既然不是這鳥尸發(fā)出的味道,那是什么的味道?”
把頭又看向了山洞深處,沒說話。
這時,我身后的豆芽仔突然大聲道:“趙萱萱,你還笑?”
“把頭!你快看趙萱萱!這事兒因她而起!她還敢笑!”
“亂說,我什么時候笑了?”
“我看到了!你別想抵賴!你就是笑了!”
“死豆芽仔!我沒笑!你看花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