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這兩位杭州來的專家醫(yī)生,或者是田哥送來的藥,或者是我和把頭上島燒錢下葬,或者是昨晚我在龍洞的遭遇,這些真的不重要了......
但從我個人角度來說,我傾向于是“那只手”救了小萱,因為我這人打小就迷信。
那只“干枯蒼老的手”是誰的手,我知道。
這堅定了我將北派發(fā)揚光大的決心,等把頭百年后我會毅然決然扛起北派大旗,盡管我頭腦智謀方面比不上把頭,但我年輕力壯,我在扛起北派旗子那一刻,會站的很穩(wěn)。
.....
從病房出來,我稍微想了想,還是打了過去。
“謝了。”
“謝什么。”
“謝謝你幫忙找了醫(yī)院,找了醫(yī)生,不管怎么說,我欠你一個人情?!?
“我說你是廢物,承認嗎?”
“我承認,我是廢物?!?
電話那頭,西瓜頭沉默了幾秒,道:“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,你在我這里沒面子,我是遵守干爹的意思,向田三久示好,那個叫小五的我派人查了,在北方道上是個狠人,同時他也是田三久最信任的心腹之一,他既然都做到了這份上,那我們諸暨人也要做些回應?!?
“干爹說的對,混到我們這份上,以安穩(wěn)為主,面子是互相給的,我們以后不想和他為敵,我們希望你永遠充當這個中間人?!?
我點頭說:“可以,沒問題,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,往前一步驚濤駭浪,往后一步就能風平浪靜?!?
“你少他娘的給我說道理,難道老子不比你懂這些?!”
我皺眉道:“你給我嘴巴放干凈點兒,難道你聽不出來好賴話?我已經(jīng)放低姿態(tài)了,我是欠了你人情不假,但這不代表你可以一直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?!?
“姓項的!你要是不服就過來!我們打一場!看誰先死!”
“打就打!我怕你啊?說個時間!”
“就今天晚上!來大唐找我!有種他媽的一個人來!不要叫任何人!我們當面兒簽生死狀!不死不休!”
“沒問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