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后,西瓜頭仍舊握著我手說:“你什么想法?!?
“你什么想法我就什么想法。”
我兩立即分開。
“我原本想跟你先簽生死狀,在把你活活打死,現(xiàn)在我干爹放了話,我不好做那么絕,所以我想了想,還是把你打成殘廢比較好?!?
“把我打成殘廢?呦.....我好怕,你憑什么?就憑你像西瓜皮一樣的發(fā)型?”
“我一直不明白,你為什么老是留這個發(fā)型?你學學我,剪個平頭就不行?”
西瓜頭沒有被我激怒,他面無表情,做了個“請”的姿勢。
我絲毫不懼道:“提前說清楚,一!不能用武器,二!我不帶拳套,三!不做規(guī)則限制?!?
他點頭:“同意,我也不想帶拳套,那樣打起來沒手感,至于規(guī)則.....更不會有,因為沒有裁判。”
他說完脫下運動外套隨手扔在沙發(fā)上,露出上半身結實的肌肉。
我原地跳了十幾下,跟著他進入了密室。
打開燈,雙方剛站上擂臺。
西瓜頭連招呼都沒打,直接一拳朝我面門轟來!
我早有防備,一個側閃步躲開。
他這一拳力量十足,打空后又向前走了兩步才站穩(wěn)。
我大喊:“卡摸卡摸!繼續(xù)來!”
這是我的策略之一,先激怒他,只要他拳亂了,那更容易露出破綻。
不過他并沒有被激怒,重心壓的很低,雙手握拳,小臂緊貼臉的左右兩側,腳小踩著小碎步,左右左右的來回小跳著。
“來了。”
又是連續(xù)猛攻。
他拳速越來越快,我暫避鋒芒,只能先躲。
我快步退到擂臺角落,然后用上了八步趕蟬的如風擺柳式。
“卡摸卡摸!來!在快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