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進山可能需要好幾天,備齊所有東西后在回去的路上,我開著車說:“魚哥,你現(xiàn)在給阿春打個電話,關于舊武會,我有個事兒想問他?!?
很快打通了,魚哥說了兩句,將手機遞給了我。
“哈嘍,春姐,過年好??!”
“我現(xiàn)在很忙,你想問什么?!?
我放慢車速說:“前段時間,長會會的屎無常是不是帶著個女的去拜訪你們了?”
“沒錯,一開始我們不知道那人是北方來的,更不知道他就是長春會第一高手,按照江湖規(guī)矩辦,既然對方上門踢館,那我們自然要擺堂子招待?!?
“屎無常和那女的現(xiàn)在人在哪里?有沒有受傷?”
“他們早就下了山,至于有沒有受傷,這個我不清楚?!?
“春姐,你是不清楚還是不能告訴我?咱們什么關系,魚哥比我親哥還親,你將來就是我的親嫂子??!魚哥說想和你視頻聊天,我飯都顧不上吃!連夜給他申請的q號,還送了一部智能機,你......”
“行了行了,你小子就知道套近乎,現(xiàn)在江湖上傳四起,會長不讓我們對外界過多透露?!?
“春姐,我不是外人!我也有你們舊武會的身份牌!我也算是半個你們的人!”
阿春沉默了十幾秒,在電話那頭,小聲說:“結果算是三方俱傷?!?
“三方俱傷???”
“沒錯,謝起榕和屎無常拼掌時那個女的出手了,所以我?guī)煾狄渤鍪至耍?guī)矩,擺堂子就是一對一,是對方先壞了規(guī)矩?!?
“折師傅傷了小姑奶奶!?”
“小姑奶奶是誰?”
“就是屎無常身邊那女的!”
“不能打啊!都是自家人!小姑奶奶傷的重不重?”
“你小子不要亂講話!誰跟他們是自家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