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仔說的“大墓坑”,這個地方我來前查過,是明代中期淳安這邊兒一個進(jìn)士的家族古墓,這種明顯的地方,不用想,肯定早被同行得手了,去了也吃不上肉。
但就算我將目標(biāo)范圍縮小到了二十里內(nèi),依然困難重重。
因為這時候北派的技術(shù)和相關(guān)風(fēng)水知識用不上,只能靠主觀推測和地毯式搜尋。
“漆布經(jīng)”,依然是個謎。
我剛想說話,突然看到豆芽仔靠在石頭上,身上蓋著衣服,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我沒喊他,幫他將衣服往上蓋了蓋。
加了柴,望著升騰而起的火焰,我不斷轉(zhuǎn)動著手中打火機(jī),再次陷入了沉思。
我突然想到羊尾洞山洞墻上刻那個字。
那似乎不是“跳”字,而應(yīng)該是個“逃”字。
快跳讀不通,快逃就通順了。
是誰在幾十年前刻了快逃兩個字?
是隨便刻著玩的,還是有什么具體含義?
.....
早上,我將我的分析和魚哥說了。
魚哥皺眉道:“快逃?倒是能讀通順?!?
“魚哥,我心里不太踏實,我昨晚一晚沒合眼,總有種不好的感覺?!?
魚哥拍了拍我說:“別胡思亂想,咱們都找到這里了,一切有把頭在?!?
吃了點干糧,一行人繼續(xù)沿著定好的路線進(jìn)山搜尋,劉俊陽可能因為昨天下水的緣故感冒了,一路上接連打噴嚏,看到小萱對他時而關(guān)心的樣子,我高興不起來。
我不反對小萱結(jié)交異性朋友,但就是看到了心里不太舒服,可能這就是男人心底的占有欲在作祟。
初七這天,我們以游客身份來到了方臘洞。
人不少,混在人群中跟著大部隊進(jìn)了洞里,小萱突然說:“我不太舒服,我去外面等你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