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即去叫把頭。
就眨個眼的功夫,小陽已經(jīng)趴在桌子上疼暈了過去。
把頭看到這情況也嚇了一跳。
我想將他抱到床上去。
把頭不讓我這么干,他讓我將小陽平放到地下。
這時,魚哥豆芽仔小萱都被動靜聲吵醒了,小萱進來看到這一幕,一個沒忍住捂著嘴哭了,豆芽仔和魚哥臉色也嚇得臉色煞白。
小萱著急喊:“快把人送醫(yī)院!”
“不...不....不去醫(yī)院....我不去醫(yī)院....”
小陽躺在地上,雙眼緊閉,像說夢話似的口中不斷重復著不去醫(yī)院。
把頭扒開他褲子看了一眼,忙跟我說:“趕快!云峰你開車去市里找地方買兩個新鮮的豬苦膽!”
“豬苦膽?”
“對!抓緊時間!晚了要出人命!”把頭著急喊。
我回過神來,忙找到車鑰匙向市里趕去。
半夜三點多鐘,上哪里去找豬苦膽??!
一路上我只要碰到人就問,最后打聽到了一家養(yǎng)豬場,到了后又是大喊又是敲門,聽說我要找豬苦膽,豬場的人一臉納悶,我和對方溝通,最后花了四百塊錢買到了。
等我趕回去,小陽已經(jīng)從地上躺到了一張門板上。
把頭讓魚哥將東屋門拆了,門板上還開了一個大洞,小陽下半身正好躺在大洞上面。
把頭將我搞來的新鮮豬苦膽沖洗干凈,然后用刀切成了一公分厚薄片,每一片長度三公分左右。
看到小陽的傷口,簡直觸目驚心.....
像是用刀片劃開后徒手硬擠出來的。
不光丸子沒了,那里也慘遭腰斬,我不知道他下手時怎么忍得住的,在意識清醒情況下,這究竟要多強的決心才能做到?
豆芽仔也看到了,他忙說:“另一半哪去了!要不要去找一下?聽人說時間短的話還能接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