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薄這才滿意了,啟動汽車,去了葉星語最喜歡的云芝閣。
“來這干什么?”葉星語問他。
“吃飯封薄將車停好,從車上下來。
葉星語只好跟下來,“你剛才不是已經(jīng)吃過飯了么?”
“你不是沒吃么?”封薄問她,“這點鐘回家,云姨又下班了
葉星語愣了愣,這才驚覺,已經(jīng)晚上九點了。
兩人默默進(jìn)了包間,封薄拿起菜單,隨手就點了幾樣葉星語愛吃的菜。
她倒茶,聽到他點了她愛吃的海鮮粥,看了他一眼。
封薄沒說什么,手伸過來,撥開了她臉上的頭發(fā),剛才在外面,燈光暗,看不清她臉上的傷,現(xiàn)在湊近了看,還真有點嚴(yán)重。
他皺了皺眉,“你都不會躲的么?就讓她這么打你的臉?”
“我還手了葉星語撅起嘴,第一個巴掌是因為見到了他,有點失神才被葉冰清得逞的。
“幸虧這臉是真的,要不三天兩頭跟人打架,早就毀了
“……”怎么說得她像個小太妹?
她悶悶地說:“那也是別人先找茬,難道我還傻乎乎給她打啊?”
“必須要還手封薄囑咐她,還是那句話,“出了事,我給你兜著
她微愣,又有點感動了。
燙燙的海鮮粥被送了上來,封薄拿過碗,特意挑了兩塊大龍蝦給她。
葉星語看著一碗粥放在面前,又很沒出息地有點感動了。
其實他算是對她很好的人了。
自爸爸入獄后,她身邊除了蘇顏顏一如既往對她好,其他人都跟她疏遠(yuǎn)了,朋友嫌她窮酸,怕她借錢,直接將她拉黑了。
其他人就算對她好,也是懷有某種目的。
只有他是完全不需要為了目的對她好的,但還是對她挺不錯。
葉星語低頭喝了口粥,眼睛又模糊了。
“哭什么?”封薄在打電話,發(fā)現(xiàn)她哭了,轉(zhuǎn)過頭來問她。
葉星語搖搖頭,“被粥燙到了
他皺眉,“你真的,就是個生活白癡
“……”葉星語無語,“你才是生活白癡呢,你連領(lǐng)帶都不會打
“你又不幫我他拿紙巾給她擦眼淚,“別哭了
“別管我葉星語扭開身子,就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。
封薄將她的臉扭過來,仔細(xì)將她眼睛上的眼淚擦掉了,“你晚上出來跟男人約會,我都沒找你算賬,你還好意思哭?”
“誰約會了?你胡說八道!”她生氣了,揮開他的手。
封薄一愣,長臂一攬,將她整個人抱緊了,“那你來說說,晚上為什么跟他單獨吃飯?”
葉星語不想說。
她不說他就不讓她走,兩條長腿困著她的腿,讓她只能坐在他身上。
葉星語掙不開,氣惱地說:“上次臺風(fēng)天他救了我,后來又幫我處理了頭條上跟謝青岑的新聞,我當(dāng)然要請他吃飯了
封薄皺了皺眉,“那些頭條是他幫你處理的?”
“當(dāng)然了,那天晚上他打電話說幫我處理,第二天早上就處理好了
封薄的表情很復(fù)雜。
怪不得那件事她沒來感謝他,原來是為他人做嫁衣了。
許牧剛好就在包間里,聞立刻道:“太太,那些緋聞是先生替你處理的,那天晚上你出事,我們就讓公關(guān)團(tuán)隊處理了
“啊?”葉星語愣了,“不是裴延遇幫我處理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