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拿到合同,這幾個女孩子想要怎么擺弄就比較簡單了。
而且這份合同也不會以劉易斯的名字簽署,自然不會臟了手。
既然馬歇爾這么識相,劉易斯也干脆的說道:“要整你的人叫許宣,華國人
馬歇爾坎聞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議的盯著劉易斯。
他想過無數(shù)的可能,想過是自己的競爭對手,想過是某個大佬對自己不滿,但唯獨沒有想過許宣這邊。
實在是許宣一個華國人,在納城無權(quán)無勢,怎么可能會和華爾街聯(lián)系上?
馬歇爾坎更不可能知道,整他的人之一,就坐在對面。
兩面吃,是資本的基操,劉易斯表現(xiàn)的很坦然:“所以,我無能為力
馬歇爾坎再次瞪大眼珠子。
開什么玩笑,那個東方小子和總統(tǒng)有關(guān)系不成?怎么可能連好萊塢五大之一的羅生門都解決不了?
劉易斯攤開手:“你想要解決辦法嗎?”
馬歇爾坎此時已經(jīng)驚恐的快失去了思考。
但是馬歇爾坎卻明白,劉易斯給的辦法肯定不是免費的。
他冷汗直流,卻不曾想有一天自己會面對這樣的局面,馬歇爾坎比許宣清楚資本吃人的秉性,故而,心中也是天人交戰(zhàn)。
自己從一個小混混走到今天的地步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,忍受了多少白眼。
可是眼前,一下子就要沒了?
可與之相對的,如果自己去了費羅里南谷,那這一輩子就完了,甚至,可能會直接死在里面,至于怎么死,沒人比馬歇爾坎更清楚了。
天人交戰(zhàn)并沒有持續(xù)多少時間,隨后馬歇爾坎就讓自己經(jīng)常雇傭的律師,將自己所有的資產(chǎn)證明和售賣合同起草好,以近乎白給的價錢,轉(zhuǎn)讓給了劉易斯助理的名下。
這才喚來劉易斯一句話:“華國有句話叫,解鈴還須系鈴人,懂嗎?”
馬歇爾坎聞目瞪口呆。
你媽的,老子用全部的身家,換來的卻是一句廢話?
老子豈能不知道,只要那個東方小子放過自己,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。
可是,可能嗎?
馬歇爾坎一想到自己的身家就這樣給了劉易斯心中既驚恐又惱火,但卻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,恭敬的看著劉易斯擦嘴起身離開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馬歇爾坎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酒店的。
總之,在晚上九點鐘的時候,馬歇爾坎出現(xiàn)在了別墅群,并且跪在了別墅的門口,搞得許宣的鄰居們都有點驚訝,甚至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。
“這人在搞什么?”王梓桐聽到馬歇爾坎跪在外面還是有點驚懼。
妮可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許宣:“boss,需要我請他離開嗎?”
許宣微微的蹙眉,沒想到馬歇爾坎反應(yīng)這么快。
上午出現(xiàn)的事情,下午就知道了是自己在搞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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