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南洲聯(lián)盟這么多宗門之中,玄劍宗是唯一一個不怕和血影聯(lián)盟打仗,甚至是渴望和血影聯(lián)盟打仗的宗門。
“早就該干他娘的了,血影聯(lián)盟那幫龜孫子,早就不應該讓他們繼續(xù)留在世間禍害世人!”宰元鵬激動得站起來,一手持酒壺,一腳踏在椅子上,大聲地說道。
當時玄劍宗和血影聯(lián)盟真正大戰(zhàn)的時侯,他由于之前造謠梁雁玲和楚劍秋的事情,使得楚劍秋和梁雁玲的緋聞在玄劍宗內鬧得沸沸揚揚,最終被梁雁玲貶去了風寒國那邊修城墻,以至于錯過了最精彩的那一場場戰(zhàn)爭。
每每想起此事時,宰元鵬都忍不住捶胸頓足,懊悔不已,早知道當初不應該那么嘴賤去說那事兒,歸根結底其實都應該怪左丘文。
就是那家伙傳達出那種容易引人誤會的消息,才會使自已浮想聯(lián)翩的,也怪當初喝酒喝得太猛了,喝醉之后胡亂語,居然拿楚劍秋和梁雁玲兩個大佬的事情調笑起來。
可是當初一起喝酒以及談論這件事情的又不止他一人,神箭軍中幾乎所有的將領都參與了這件事情,但是最終被懲罰得最嚴重的卻只有他。
雖然被貶去風寒國修城墻這種活兒在別人看起來很輕松,甚至都不能說是貶,但是對宰元鵬這種戰(zhàn)爭狂人來說,讓他躲在一旁,眼睜睜地看著軍營中的弟兄在戰(zhàn)場上馳騁,而自已卻不能下場親自干一場,這對他比任何的懲罰都還要難受。
宰元鵬甚至都寧愿在五級的劍意淬l大陣中被虐,都不愿意被這樣閑置在一旁。
等到風寒國那邊的城墻要塞修好了之后,南洲聯(lián)盟和血影聯(lián)盟卻又停戰(zhàn)了,使得這場戰(zhàn)爭他連尾聲都沒有趕上,這讓宰元鵬每每想起此事來,都不由一陣呼天搶地,捶胸頓足,悔不當初。
如今聽到楚劍秋要主動進攻血影聯(lián)盟,宰元鵬又豈有不激動之理。
宰元鵬正在慷慨激昂地說著的時侯,卻忽然見到一道目光冷冷地瞥了過來,宰元鵬看過去,只見梁雁玲正在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已。
宰元鵬心中一涼,腦袋忍不住一縮,連忙把那只踏在椅子上的腳拿了下來,乖乖地坐回到原位上。
還好他坐的這一席都是神箭軍的將士,如果是靠近主位席上,被那些大人物看見自已這個失態(tài)的樣子,估計梁雁玲又要嫌他給自已丟臉,再次把他貶出去。
宰元鵬錯過了第一次與血影聯(lián)盟的戰(zhàn)爭,可不想再錯過第二次。
宰元鵬看了看手中的酒壺,雖然很想再喝一口,但是他怕喝醉了誤事,到時侯再次失態(tài)那可就麻煩了。
宰元鵬最終只能忍痛把酒壺放下,對于他這種酒鬼來說,看著酒在面前不能喝,簡直就是一種極大的折磨。
但是這種折磨與害怕失去參與這場戰(zhàn)爭的機會相比,卻又算不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