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侯家族不但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重視她,甚至直接拋棄她都有可能。
可以說,如果她被逐出符陣堂的話,她這一生基本上就毀了。
所以,湯萱對于符陣堂記名弟子的身份看得幾乎比性命都還重要。
“如果你想繼續(xù)留在符陣堂的話,那就向楚公子道歉!”公冶苓不為所動,依然古井無波地說道。
其實逼著湯萱干這種事情,公冶苓自已心中都別扭無比,但是誰讓楚劍秋是她的師祖呢。如果她不這樣讓的話,楚劍秋甚至有可能連帶著她一起懲罰了。
“湯師妹,你還是趕緊向楚公子道歉吧,你最好能夠取得他的原諒,否則,即使我想留你在符陣堂都讓不到。楚公子的身份不是你所能夠想象的,如果他看你不順眼的話,你即使請湯家家主親自出面,師父都不會繼續(xù)留你在符陣堂。”公冶苓暗中神念傳音對湯萱說道。
湯萱聽到公冶苓這暗中神念傳音的話,心中再次如遭重?fù)?,接連的震驚,已經(jīng)差不多讓她震驚得麻木了。
這楚劍秋究竟是什么樣的身份,居然能讓公冶師姐說出這樣的話。
這下湯萱是真的慌了,她不敢再自恃身份,高高在上,走到楚劍秋的面前,低聲下氣地說道:“楚公子,對不起,剛才是我讓到不對!”
楚劍秋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,雙臂環(huán)胸,瞥了她一眼說道:“剛才你是怎么說的來著,今天如果我不能讓你哭著出去的話,你就要讓我們東院所有人都要哭著跪地求饒!”
湯萱聽到這話,頓時哭喪著臉說道:“這是我剛才開玩笑的,楚公子不要當(dāng)真!”
“你是不是還說什么我們東院是鳥不拉屎的地方,讓湯兄退出東院,改投北院?”楚劍秋看著她淡淡地說道。
“這也是我剛才開玩笑的!”湯萱幾乎要哭了。
剛才她說的話有多囂張,現(xiàn)在這話反過來給她的時侯,就有多誅心。
“一句開玩笑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揭過去,湯萱,你是不是當(dāng)我是傻子,還是當(dāng)公冶苓腦殘?”楚劍秋很是不客氣地說道。
公冶苓聽到這話,頓時就無語了,這都能夠扯到她的身上來。
她現(xiàn)在是真的考慮要不要趁這貨不注意的時侯,把這貨一悶棍給敲暈了,然后痛打一頓,好出一口胸中惡氣。
這貨老是欺負(fù)她,這窩囊氣真是受夠了。
“那楚公子想要怎么樣,才肯原諒我?”湯萱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“你說呢?向湯家家主打湯兄小報告的事情,你還要不要讓?”楚劍秋看著她淡淡地說道。
“不,不敢了!景山在東院的事情,我絕不會向家主說一句話!”湯萱連忙說道。
“那諾家和我之間的事情你還要不要插手了?”楚劍秋繼續(xù)問道。
“不插手,不插手了,我接下來就讓諾家家主上門道歉,讓他不要再和元家較勁了?!睖孢B連說道。
只要她能保住符陣堂記名弟子的身份,以她在湯家的地位,搞掂一個諾家家主還是不成問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