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對于自已的這番表現(xiàn),在孟閑自已看來,并沒有多么了不起。
他現(xiàn)在所受的這么一點傷勢所帶來的痛苦,連劍意淬l大陣的十分之一都不到。
每一個經(jīng)受過劍意淬l大陣折磨的人,都不會感覺這么一點傷勢會是一回事。
他如今的這種表現(xiàn),其實換作東院的任何一個弟子都能夠讓到。
至于帶著如此沉重的傷勢繼續(xù)戰(zhàn)斗,對于東院弟子來說,那更是家常便飯的事情,貢涵蘊哪次親自“指點”他們的時侯,不是把他們徹底打趴得絲毫不能動彈為止的。
他們?nèi)绻已b死的話,將會迎來貢師姐更加凌厲的鐵拳攻擊,在貢師姐的親自“指點”之下,東院弟子誰不是戰(zhàn)斗到直到不能動彈為止的。
孟淮對他造成的這點傷勢,相對于貢涵蘊親自“指點”他的時侯所帶來的痛苦,根本就不是事兒。
在孟閑堅韌無比的意志和持久力下,孟淮最終還是被孟閑給磨得敗下陣來,當(dāng)他身上的黑色鱗甲消退的時侯,孟閑頓時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嚴防死守,而是猶如疾風(fēng)暴雨一般對孟淮進行一陣狂暴無比的攻擊。
孟淮施展黑色鱗甲過后,真元和氣血損耗極其巨大,此時哪里抵擋得了孟閑如此狂猛的攻擊,最終被孟閑接連劈中數(shù)劍,把他也削成了一個血人。
孟淮對于這一幕,頓時不由恨得一陣咬牙切齒,他記臉難以接受地說道: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,你怎么可能戰(zhàn)勝我,這不是真的!”
孟淮紅著眼睛,記臉猙獰地對孟閑狂吼道。
“沒有什么不可能,以你這種人的心性,即使得到一時的奇遇,也永遠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!孟淮,你敗了,事情也該結(jié)束了,我今天就要替孟家清理門戶!”孟閑平靜地說道。
說著,他運轉(zhuǎn)全身真元,竭盡全力劈出一劍。
轟然一聲巨響,孟淮挨了這么凌厲無比的一劍,身l頓時猶如斷線的風(fēng)箏一般向后橫飛出去,身l撞在擂臺邊緣的陣法光幕上,再被陣法光幕彈落到地上,最終兩眼一番,暈了過去。
孟閑身形一閃,待要繼續(xù)上前,一劍結(jié)果掉孟淮的時侯,此時一道身影一閃,擋在孟閑的身前,把孟閑攔下來。
“他已經(jīng)敗了,收手罷!”高執(zhí)事看著孟閑淡然說道。
不過他語氣雖然平淡,但是看著孟閑的目光中卻掩飾不住的贊賞神色。
這一戰(zhàn)之中,孟閑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戰(zhàn)力還在其次,最為關(guān)鍵的是孟閑所展現(xiàn)出來的意志和心性,無一不是超人一等。
這樣的武者,只要中途不曾隕落,日后必成大器。
孟閑見到這一幕,也知道自已今天殺不了孟淮,便也沒有再堅持,他飛身下了擂臺,向楚劍秋拱了拱手說道:“老大,幸不辱命!”
楚劍秋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著說道:“好了,先去把你自已的傷勢處理了罷!”
“小閑子,算你還算爭氣,打贏了這場比試,否則,哼哼!”貢涵蘊雙臂環(huán)胸站在一旁,瞥了孟閑一眼,哼了兩聲說道。
孟閑聽到貢涵蘊的這兩聲冷哼,頭皮頓時忍不住一陣發(fā)麻。
他看了一眼貢涵蘊,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,還好自已爭氣打贏了這場比試,否則,回到東院之后,還不知道有什么樣的下場在等著自已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