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爆射而至的符箓,莊方并未祭出自己的符箓,而是虛空一劃。
一道詭異的符印出現(xiàn)了,沒入翟元忠的符箓之中。
飛撲過來的符箓,突然定格在空中,無法前進一步。
“這!”
不止是白經(jīng)業(yè)驚呆了,連其他符道導師還有學員,都是一臉懵逼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,為何符箓不動彈了?”
站在白經(jīng)業(yè)身后的那些學員,每個人使勁的揉了揉眼睛,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“剛才他刻畫的那道符印,我們怎么沒有見過。”
各種聲音充斥四周,想要知道,莊方剛才刻畫的符印到底是什么。
“怎么可能,他小小年紀,竟然能刻畫出來符印?!?
又是一尊符道導師,一臉驚駭之色,語氣中帶著不敢置信。
跟煉丹一樣,普通丹藥蘊含丹紋,強大的煉丹術刻畫出來的可是丹印。
真正的符道師,刻畫出來的不是符文,而是符印,要比符文高出好幾個等級。
放到煉器也是一樣,大部分煉器師,他們刻畫的都是器紋。
能刻畫出來器印的,少之又少。
莊方年紀輕輕,之前是蔣鴻然導師的學員,對符道只是好奇而已,談不上精通。
跟隨柳無邪二十多天,不僅符道突飛猛進,還領悟出來傳說中的符印,顛覆了他們的認知。
剛才展露出來符印極其微弱,不是很明顯,還是被一些有心人捕捉到。
白經(jīng)業(yè)有種不好的預感,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。
車陽榮臉色陰沉的可怕,想到當日在柳無邪院子里面的所作所為,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痛。
翟元忠一聲大喝,雙手刻畫,虛空傳來陣陣波動,一道道符文閃爍,鉆入他的符箓之中。
頓時間!
他祭出的符箓得到符文的加持,光芒大作,掙脫了莊方的控制,繼續(xù)碾壓下來。
論符箓等級,翟元忠祭出的符箓明顯高于莊方祭出的這枚。
符箓碰撞,莊方可能會吃虧。
所以莊方必須要先破解翟元忠的符箓。
符箓恢復自由后,形成的壓力更大,堪比真仙境。
駭然的漣漪碾壓下來,莊方身體一個趔趄,往后退了一步。
白經(jīng)業(yè)臉上的緊張之色逐漸退去,隨后流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。
這一戰(zhàn)只要取勝,他就能得到柳無邪身上的煉丹術。
用不了多久,他也能突破到元仙境,成為二級導師。
“翟師兄,加油,快點擊敗這個小子?!?
白經(jīng)業(yè)身后那些學員開始吶喊,為翟元忠加油。
前面幾場,不論是武道,還是陣法,其他班級都輸給了柳無邪。
如果符道能贏回來,豈不是說,符道要凌駕于武道跟陣法之上。
葉凌寒很是焦急,她對符道一竅不通,想要出手幫忙都不行。
只能看著符箓朝莊方碾壓下去。
“莊方,給我死吧!”
翟元忠殺心大起,就算殺了莊方,追究起來只能算是過失殺人。
“哼,就憑你這種垃圾符箓,也想殺我。”
經(jīng)過柳無邪幾日調(diào)教,莊方的符道之術,豈是這些人所能看穿。
雙手陡然結(jié)印,又是一道符印出現(xiàn)在蒼穹上。
接著是第二道,第三道,第四道。
周圍那些人神經(jīng)已經(jīng)麻木,能刻畫出來一道符印,已經(jīng)顛覆了他們的認知,短短半息時間,竟然刻畫出來四枚。
翟元忠眼眸一縮,同樣意識到強烈的危機。
想要后退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四道符印形成四個方位,同時鉆入飛過來的符箓當中。
翟元忠的符箓,再一次被莊方控制。
符箓交戰(zhàn),大部分都是相互沖擊。
輕松控制對方的符箓,簡直是聞所未聞。
稍有不慎,對方符箓炸開,就有可能傷害到自己,莊方顯然在玩火。
翟元忠怒嘯,抽出長劍,直奔莊方而來。
連續(xù)操控好幾次,符箓紋絲不動,翟元忠知道,他的符箓,徹底被莊方控制了。
只要殺了莊方,自然能奪回符箓的控制權。
這不是符箓較量,變成了武道比拼。
四周傳來陣陣噓噓聲,翟元忠已經(jīng)破壞了規(guī)則。
面對四周的噓噓聲,翟元忠視而不見,繼續(xù)對莊方出手。
葉凌寒很是惱怒,正要出手,卻被柳無邪攔住了。
“不急!”
柳無邪搖了搖頭。
長劍眼看就要刺中莊方,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莊方祭出的那枚符箓釋放出強橫的光澤。
化為一道流星,直奔翟元忠而去。
誰也沒有看清,莊方是如何操控符箓的。
仿佛他一直守在那里,只等翟元忠出現(xiàn)。
隨即!
翟元忠祭出的那枚符箓,調(diào)轉(zhuǎn)槍頭,同時射向翟元忠后退的方向。
莊方操控兩枚符箓,猶如雷霆之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