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柳無邪臉上都流露出一絲狐疑之色。
他搜遍了記憶,找不出這兩人的來歷。
左洋眼神從陰陽二老身上收回來,刺骨的寒芒,落在魏文斌的臉上。
“魏文斌,你身為導(dǎo)師,不以身作則,嚴重侵犯了靑炎道場的規(guī)則,從現(xiàn)在開始,剝奪你導(dǎo)師身份,立即離開靑炎道場?!?
左洋當眾剝奪魏文斌的導(dǎo)師身份。
這個結(jié)果一出,很多人大快人心。
這樣的導(dǎo)師留在靑炎道場,那就是害群之馬。
魏文斌面色慘白,想要說什么,嘴巴動了動,最終什么也沒說。
現(xiàn)在說什么,都是蒼白無力,周圍那些厭惡的眼神,讓他顏面盡失。
抬起頭,陰毒的目光落在柳無邪臉上,如果不是柳無邪,他也不會落到身敗名裂的下場。
留下一道惡毒的眼神后,魏文斌猶如喪家之犬,離開了靑炎道場。
東皇城就這么大,用不了多久,他丑惡的一面,就會徹底傳開。
到時候其他道場不會要他,連家族都無法容忍他的行為。
南湖宅院終于清凈下來。
“感謝項莊主還有兩位仗義執(zhí)!”
柳無邪朝他們抱了抱拳,以示感激。
今天沒有他們出現(xiàn),事情可能會有些棘手。
雖然靑炎道場高層會想盡一切辦法保住他,最后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。
柳無邪還不清楚,靑炎道場高層為何要力保他。
按理說,他不過小小助理而已,東皇閣可是東皇城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大勢力,跟他們作對,沒什么好處。
“無邪,既然事情都已解決,我們就不打擾了,今晚我在醉香樓安排了酒宴,你務(wù)必要賞臉?!?
項自成打了一聲招呼跟勞開宇離開了,不給柳無邪拒絕的機會。
場中只剩下柳無邪跟葉凌寒還有那對年輕兄妹。
“我叫孟農(nóng),這位是舍妹孟玉!”
年輕男子朝柳無邪抱拳回禮,做了自我介紹。
關(guān)于柳無邪的身份,他們兩人應(yīng)該都調(diào)查清楚了。
孟農(nóng)剛才拿出的令牌很特殊,只是一閃而逝,柳無邪并未看清。
等到他祭出鬼眸,令牌已經(jīng)消失了。
“兩位里面請!”
柳無邪做出請的姿勢,既然來了,肯定要請他們進去喝一杯。
“柳兄請!”
孟農(nóng)同樣做出請的姿勢,兩人并排進入大宅院。
易衷安排學(xué)員繼續(xù)上課去了,葉凌寒跟孟玉跟在他們兩人身后。
回到自己院子,柳無邪親自斟茶。
“大恩不謝,今日之恩,柳某銘記在心。”
客氣的話柳無邪不多說了,這份恩情他記在心里,以后他們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,盡管開口。
“舉手之勞而已,柳兄就不必掛懷了?!?
四人落座,孟農(nóng)端起斟好的茶喝了一口,兩人倒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。
“我記得跟你們一起還有一位長者,怎么沒有看到他?!?
柳無邪放下杯子,朝孟農(nóng)問道。
“我爺爺正在跟尊主聊天。”
孟農(nóng)也沒隱瞞,如實說道。
柳無邪沉吟了一下,似乎猜到了高層為何要力保他,跟孟農(nóng)他們爺孫有很大的關(guān)系。
他現(xiàn)在很是好奇,孟農(nóng)他們到底是誰,連尊主都要給他們幾分面子,東皇閣見到他們,都灰溜溜的離開。
四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,既然孟農(nóng)不肯說出自己身份,柳無邪也不好強問。
聊了大概半個時辰,孟農(nóng)起身告辭:“時間不早了,我就不打攪你們休息了,以后有機會,我們還會相見。”
孟農(nóng)能看出來,柳無邪眼眸中很是疲憊,這十幾日時間,在葬龍山脈,可謂是九死一生。
孟玉對這里還是很好奇,礙于哥哥嚴厲的眼神,只好跟著哥哥一起離開。
親自將他們兩個送出大門外,柳無邪這才轉(zhuǎn)身回到院子。
“你知道他們兩個來歷嗎?”
對東皇城這邊,柳無邪知道并不多,很小的時候,就被師父天道人帶走了,這么多年過去,早已物是人非。
葉凌寒茫然的搖了搖頭,對兩人沒有一點印象。
“這兩人一看就大有來頭,東皇城附近,我實在想不出,誰能讓東皇閣忌憚。”
葉凌寒跟在柳無邪身后,使勁的晃了晃腦袋。
兩人回到各自住處,柳無邪回去洗漱了一番,泡了一個熱水澡,渾身通透舒爽。
從木桶里面走出來,盤膝坐下,運轉(zhuǎn)太荒吞天訣。
這些日子一直在廝殺當中度過,神經(jīng)繃得很緊。
放松下來后,調(diào)動天罰,吞噬天地中的精神力。
泥丸宮還在慢慢開辟,越來越大,精神力變得更加飽滿。
“爺爺,我們?yōu)槭裁催@么著急離開?”
通往東皇城的官道上,孟玉不解的朝爺爺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