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哂笑了一下,“我跟文敏姬確實有過這方面的接觸,男人嗎……這不正常嗎?”
“但你卻殺了文敏姬,去母留女!想調(diào)白瑩回m!”就見查理斯也出現(xiàn)在了門口,大步走了進來。
“你怎么證明,是我殺了文敏姬呢?”老者看向走進來的查理斯,滿眼都是鄙夷。
這時,就見兩名警官,押解著一個人走了進來,那人正是盧卡迪爾。
盧卡迪爾進來后,看向老者,“先生,抱歉!我不能再為您工作了!也請您別在難為小姐了,放她自由吧!她不會跟您回您的家族的!
她就是高山上的雪蓮,潔白如玉,可她厭惡她的出身,她說更厭惡是你們生了她!這就是她從來都是白衣加深,眼里容不下骯脹的顏色!
您別在抱有其他的想法了,正如您剛剛知道,小姐存在的時候,不也是嫌棄,是那個女人生的嗎?”
老者的嘴角抽了抽,又蜷起拳頭。
隨后,兩名警察又押進來了那名,那天押著吉娜阿米去夜總會的魁梧保鏢!
吉娜阿米看向老者笑著問了一句,“獵人,你不會否認他吧!他可一直在你的身邊效力了!上一次,可是你讓他押著我去的德昂將軍團局的聚會,辨認圖的真?zhèn)蔚?。不是你告訴他,里面的人一個都不必留的嗎?”
那保鏢還想逆風(fēng)翻盤,猛的掙開警察的手,就要下一步動作,但在這個場合下,怎么能任由他反抗?下一秒他就被按在了地上,他依舊掙扎著,看向老者,眼里都是絕望。
查理斯看向老者,“‘年叔’,認賭服輸才是條漢子,這么多年,你暗戳戳的對我指手畫腳,我可是默默的服從的。
沒辦法,你太陰了,動不動的攪渾水,下黑手。我求的也是一個穩(wěn),才只能臥薪嘗膽,可現(xiàn)在,到了這里,你腳下的路,就是走到了盡頭了。而我……等的也就是這一天。
你沒可能再繼續(xù)你的宏圖偉業(yè)了。你要這個女人的時候,我可是親自給你送去的,接她的也是你這個最信任的人?!辈槔硭怪噶酥讣劝⒚?,又指了指地上的那個保鏢。
“之所以我給足了你的面子,臣服與你,那是我懂得,什么叫勝者王侯敗則寇。勸你還是服了罷!這盤棋你下的太久了,該歇歇了!
華國,中將是你的終點!他老人家才是真正的獵人,他的手下全都是雄鷹,你終將無處藏身的。年叔……”
他說罷,已經(jīng)走到了老者的身邊,倏地伸出了手,一把拽下了他的花白頭發(fā)。露出了他里面的細軟塌。
老者本能的護了一下,但最終他的手僵在了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