茍少左看看,右看看,眼底浮起幾絲若有所思。
被撐腰的白芊忍不住挑起眉梢,示威般沖著姜海吟翻了個白眼。
后者看著男人冷漠的表情,仿佛被戳破的氣球般,一下子失了爭辯的力氣。
沒有必要。
姜海吟想,這其中大概有兩個意思。
其一,他相信自己的未婚妻不會說謊,其二,就算說謊了,也會站在白芊那邊。
至于她有沒有動手,清白與否,根本不重要。
就像多年前的那句“不認識”,最傷人的,永遠是這種漫不經心地語氣。
“對不起。”
她后退一步,低聲道了歉。
“放你一天假,先回去?!?
“好。”
她乖順地走出辦公室,如同一只提線木偶。
身后,明顯溫柔許多的聲音傳來:“白芊你到那邊坐著,待會兒有話跟你說,茍律,離開前請把門帶上。”
關上門說的話,應該是情話吧。
恍惚間,姜海吟仿佛又看見了無盡地盤山公路和染著皎潔月色的蘆葦。
原來,起起伏伏的心,才是最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