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死嗎?”
“哦,那倒不會,畢竟這個裝置本身也有一定的保護措施,看來嫌犯并不想要受害人的性命?!?
“......多謝?!?
掛掉電話后,鄒在過道口站了足足五分鐘。
而這短短五分鐘內(nèi),無數(shù)種可能和猜測,從腦海里劃過。
這間禮堂并不對外開放,加上今晚會有大人物到來,安保工作做得比平時還要嚴謹,幾乎連只不熟悉的蚊子都飛不進來。
他瞇了瞇眼,一邊垂下手飛快地摘掉一只袖扣,一邊大步往監(jiān)控室走去,半途中還發(fā)了條短信。
“您是?”
“抱歉,剛才練琴的時候,有一只袖扣掉了,找了半天沒找到,所以想來你這邊看看回放視頻。”
說著,隨意地揚起手臂,以證明自己所非虛。
安保人員雖然不認識鄒,但也知道今天來的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,再加上男人的穿著打扮和氣場,只猶豫了兩秒,就點頭同意了。
“琴房是嗎?呃,那里面好像沒裝攝像頭啊......”
“沒關(guān)系?!编u俯身指著屏幕左上方道,“琴房門是開著的,過道這邊的也可以,袖扣滾下去的時候會有光影變化,只要看到影子的走向就行了?!?
“喲,不愧是干律師這行的,就是專業(yè)啊。”
安保人員目露欽佩,點開電腦文件夾:“監(jiān)控是實時記錄的,每隔十五分鐘會單獨保存一個視頻,上面都有時間,你......”
“阿翔,過來下啊,這邊好像出了點問題!”
外面一聲吼,令這個叫阿翔的安保為難起來,鄒立刻道:“這個需要一幀一幀慢慢看,我自己來就好,你去忙吧。”
“好,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