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袁媽,哎,你別急,有什么事你慢慢說,我爸......我爸又怎么了?他今天不是去開會嗎?罰款......傳票?!行行,我這就回去!”
切斷通話,還沒等開口,鄒就已經(jīng)收拾好東西,拿上外套。
“走,一起去看看?!?
茍子鑫動了動嘴唇,沒有拒絕。
袁媽在茍家干了幾十年了,可以說是看著茍子鑫長大的,一聽到院子里傳來動靜,她就悄悄打開了門,朝著書房的方向,努了努嘴,小聲道:“你爸不讓我說,可我覺得,這事兒好像有點嚴(yán)重,不能不說啊?!?
“嗯,你做得對。”
袁媽嘆了口氣,一眼看到跟在后面的男人,忙恭敬道:“鄒二少爺好,許久不見了,您這看上去,越發(fā)的器宇軒昂了呢?!?
鄒輕點了下頭,予以禮貌地回應(yīng)后,與茍子鑫一道,往里走去。
書房的門半掩著,但沒人敢靠近。
一地的碎瓷片,大概能說明半個多小時前發(fā)生了什么。
能讓縱橫商海這么多年的茍總勃然大怒,可見事態(tài)確實像袁媽所說的那樣,有點嚴(yán)重了。
茍子鑫不搞那些虛的,直接推開門:“爸,怎么回事?”
中年男人兩鬢霜白,原本正坐在書桌后方,抵著頭不知思索些什么,一聽到聲音,抬頭的瞬間立刻板起臉,道:“你怎么又來了!”
茍大少無語:“放心,不是來問你要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