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慶眼中閃過一抹為難,但礙于蕭銘楊身上那強大的氣場,只好點頭?!昂茫悄銈冊倏匆粫?。”
等他走后,蕭銘楊沖著她挑了挑眉,“我們很滿意?”
雨晴抿了抿唇,輕聲道:“總裁,你別急,這其中必要古怪,我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支開他而已?!?
她也看得出來古怪,蕭銘楊冷冷地盯著她?!澳悄愕故钦f說,這其中有什么古怪?”
“江氏酒業(yè)破產(chǎn),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,外面那些員工已經(jīng)多月沒有領(lǐng)薪水了,所以一個個愁眉苦臉,這很正常,可是為什么?生產(chǎn)部這里的人卻一個個精神奕奕,完全沒有一副江氏酒業(yè)破產(chǎn)的苦楚?”
說完,雨晴又打量了他們一眼,緊接著招來一個在近的人,那人是個毛頭小子,穿著很低調(diào),一副老實人的模樣。見林雨晴招她,走過來笑嘿嘿地問道:“這位小姐,有什么事情嗎?”
林雨晴微微一笑,輕聲問道:“我問你,你們已經(jīng)多久沒有發(fā)薪水了?”
老實人一愣,然后說:“四個月!”
四個月?林雨晴挑了挑眉:“那你可知,江氏酒業(yè)已經(jīng)面臨破產(chǎn)?”
“知道,都知道!”
“那恐怕到時候你們的薪水都發(fā)不起了,也有可能你辛苦這四個月也拿不到一分錢!”
“不會??!上頭告訴我們,只要我們好好干,將來這里被收購了,我們一樣有薪水領(lǐng)?!?
聽,雨晴不再語,良久才朝他笑笑:“好了,沒事,你去忙你的吧?!?
兩人遲遲沒有語,站著對看半晌,林雨晴突然出聲問道:“江氏灑業(yè)最大的對頭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