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流浪漢會有邀請函?”付妮撇了撇嘴,顯然持懷疑態(tài)度,說,“該不會是假的吧.”
“可他沒有必要騙我呀,這對他也沒有好處?!绷钟昵缈粗稚系难埡f,“反正事已至此,我們?nèi)ピ囋囈矝]有壞處。不過亦然,你有準備禮服嗎?聽說要進古堡,必須穿禮服的?!?
“禮服?我有哎!”付妮雙眼放光,說,“雨晴你說,明天我穿什么顏色的禮服比較襯我呢?這樣好了,我穿酒紅色的,性感一點,然后再給你準備一套純白色的,清純一點,如何?”
有些尷尬地看著白亦然,林雨晴不得不提醒道:“付妮,參加婚禮是次要的,我們這次來的目的,是幫亦然見到晴天,你還是低調(diào)點的好?!?
付妮還想說些什么,但是看到林雨晴一本正經(jīng)的臉,只能作罷。
“蕭銘揚同意你和她一起來胡鬧?”
白亦然實在想不明白,蕭銘揚怎么會同意雨晴和這么瘋癲的女人出國,還是來如此危險的地方??磥碜约阂淖冃谐蹋魈煲娺^晴天之后,就盡快帶著雨晴離開這里。
付妮不滿地叉著腰,看向白亦然說:“喂,請注意措辭,什么叫胡鬧?我們可是來幫你的,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,還說風涼話,真是沒良心啊!”
面前的咖啡已經(jīng)涼掉,但是白亦然并不介意,一口飲下,冷漠地說:“我不需要別人來插手我的事,我知道該如何處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