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輝哥不確定眼神,蔣凡繼續(xù)充愣,玩笑道:“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,怎么知道我什么想法。”
“先前你從人群里出來,神情就不對,絕對有心事?!?
輝哥一句有點想法,讓蔣凡警惕起來。
他警惕不是擔心輝哥會對他做什么,而是感覺輝哥的眼神太賊,洞察力太強,而自己的社會經驗又過于膚淺,有點什么事情,很容易被人看穿。
既然輝哥問了,又不得不回答,蔣凡思考了一會,模棱兩可地回道:“郝夢的事情,只要不違背她的意愿,我都無權過問,至于你為什么帶我到這里來,現在我還沒有考慮過這事,等我想想再告訴你?!?
雖然看出蔣凡不愿意交心,但已大致了解到,他心里對善惡定位的分界線,也是一份收獲。
輝哥佯裝無奈地笑了一下道:“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當兄弟,要不要去玩幾把?!?
這一次來到這里,與上次去樟木頭賭檔,完全是兩個概念,蔣凡心里的確產生不少想法,也希望與輝哥建立起不錯的私交,但是許多事情,他還沒有考慮清楚,所以也不愿貿然過于親近。
不愿意交心,但也不想太生疏,得知詹昊成想追求郝夢,他就想近距離再去打量一下這個人。
蔣凡俏皮地回道:“你知道我是耙耳朵,賭了婆娘要斬手,但是去學習一下,還是可以?!?
輝哥看到蔣凡又近乎起來,也摸不透他若即若離的態(tài)度,到底是不信任,還是有其它想。
他一直觀察著他的神情,接茬大方道:“既然想觀摩,我就帶你去玩幾把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