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夢疑惑道:“詹昊成不是輝哥賭檔里的賓客嗎?怎么會為難他呢?”
看到郝夢抓住了重點詢問,王芳把無恥者無所謂這句話,發(fā)揮得淋漓盡致。
她裝出苦情的樣子,敷衍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矛盾,但是你一定要幫幫我老公。
你也知道,現(xiàn)在酒店上班的壓力很大,扣住一個有錢大方的男人,比中獎還難。
詹昊成知道我們姐妹之間,比親姐妹還親,如果他知道我有這層關(guān)系,而沒有幫他,肯定會怪罪我,甩我是遲早的事情,你不能見死不救吧?!?
郝夢從王芳的話里,感覺到不對勁。
以前,王芳找她幫忙,語也是像現(xiàn)在這么隨便,但是能不能幫上,她都不會計較。
不會像今天這么窮追不舍,真有點死纏爛打的意思,好像詹昊成現(xiàn)在的處境,是自己和蔣凡的關(guān)系造成似的。
郝夢心里有些不悅,可是想到自己剛漂泊的時候,王芳也多次幫自己,還是自己踏入風(fēng)塵的引路人,無論踏入這條路是對是錯,至少王芳的出發(fā)點是好心。
她沒多思考就點頭道:“走吧,我也認(rèn)識輝哥,先看看什么情況,如果我的面子夠用,就不用找阿凡,如果不夠,再找他也不遲。”
兩人搭的士來到輝哥的會所樓下,已經(jīng)接近下午兩點,這個時間點,正是麻將廳開臺的時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