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凡目測估計了一下,簡短一兩分鐘的一把牌,臺灣人至少賠付了十多萬。
他趴在輝哥肩上道:“我說的沒錯吧,你這樣的大佬,也不在乎一點散碎銀子,就應(yīng)該多打點小費,才能贏大錢?!?
輝哥笑著道:“自己做了散財童子,還來這里表功?!?
荷手再次發(fā)牌,矮個子女孩猶豫了一下,沒再下注。
高挑女孩連本帶利,再次壓在輝哥這一門牌上。
蔣凡在三公檔里,除了認(rèn)識輝哥幾個馬仔,有印象的熟面孔都不多。
心里還是想自己打賞的兩個女孩都贏錢,心里就認(rèn)為高挑女孩下注的六百,好像下了很重的注似的。
牌剛發(fā)完,輝哥正想伸手去拿,他已經(jīng)搶先抓到牌道:“這一把,我來看?!?
蔣凡很快看完了前兩張,是兩張三,他把牌亮出來道:“我生命里第一次賭錢,第一把牌就拿了三個三,今天看能不能延續(xù)第一次的好運?!?
說完,左手握住三張牌,右手捏住最后一張牌的右下角,慢慢往外拉,看到撲克牌的中間露出一點紅心,笑著道:“至少八點,如果又是三張三,這么好的賭運,明天晚上怎么都要來賭幾把?!?
拉出最后一張,真是一張三,賭檔里的所有人都驚呼起來。
賭牌的人都有些迷信,信奉賭運和手氣。
輝哥也感覺蔣凡的手氣不可思議,鼓勵道:“你這張嘴真是開了光,要什么有什么,別等明天了,今天你來玩幾把,還是老規(guī)矩,輸了算我的,贏了對半分?!?
蔣凡擺手道:“我這手氣千金不換,哪能被你這點銀子收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