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苗苗靠在他的懷里,微微顫抖著,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。
雖然她未曾詳述,但蔣凡僅從她簡短支離的話語里,也能猜到那必定是一段不堪回首、難以喻的慘痛經(jīng)歷。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,剛想好好安慰她一番。
“凡哥,英子姐......”突然,病房的門“砰”的一聲被推開,張春耕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,看到蔣凡正緊緊抱著王苗苗,趕緊蒙住眼睛退到門外,補充道:“英子姐買早餐回來了?!?
王苗苗迅速從蔣凡的懷抱中抽身出來,聲音也平靜了許多,“我去洗手間洗把臉,可別讓你姐看出啥破綻?!?
待她離開病房,張春耕才走進來。嘴角揚起一抹促狹的笑容,打趣道:“凡哥,四嫂怎么哭了?”
蔣凡輕咳一聲,臉上有些不自然,輕輕搡了張春耕一下,“你管這么寬做什么?”
張春耕沒躲開,依舊笑著說:“我這哨兵當?shù)谜??要是被英子姐撞見先前那場面,你就遭殃了?!?
“什么遭殃?”蔣英手里提著早餐,腳步輕快地走進病房,恰好聽到了張春耕的最后一句話,追問道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