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抵達(dá)醫(yī)院的停車場,公子青鉆進(jìn)車內(nèi),徑直驅(qū)車離去。
詹昊成坐進(jìn)自己的車,沒有立刻離開。他的目光緊隨著公子青漸行漸遠(yuǎn)的座駕,直至徹底消失在視野盡頭,才低聲自語道:“既然不算朋友,卻還這般火急火燎地去見,到底是什么人,能讓這位一向自視清高的公子哥心里不痛快,還得小心翼翼、不敢有絲毫輕視?”
他呆坐在駕駛座上,陷入了漫長的思索。記憶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快速閃現(xiàn),將自己所知曉的公子青身邊有交集的人物逐一梳理,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。
他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轉(zhuǎn)過頭,目光在住院部的大門上短暫停留,隨后啟動引擎,駕車離開了這里。
張春耕站在窗臺邊,看著詹昊成的座駕駛出醫(yī)院大門后,才走到蔣凡的病床邊坐下道:“凡哥,那些雜種都走了?!闭f著,他準(zhǔn)備把詹昊成留下的一萬塊錢放進(jìn)抽屜,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鈔票下面還放著一張折疊的紙片。
他還以為是詹昊成留下的紙條,便隨手遞給了蔣凡。
蔣凡將紙片展開,看到是一張十五萬的支票。不由自主地又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金羊,滿意地點了點頭道:“看來這招真管用?!苯又?,他對張春耕說:“把里面的錢都拿出來,放在金疙瘩旁邊?!?
張春耕留意到蔣凡臉上那抑制不住的得意神情,好奇心頓起,連忙探過頭來。剎那間,他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,臉上堆滿了驚喜的笑容,驚嘆道:“沒想到詹昊成那個雜種這次會如此大方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