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念看了他一眼,也不再說什么。
她現(xiàn)在只想搞清楚,是誰在背后做事。
從警方的只片語里,基本可以斷定這件事責任方會是精神病院和家屬,整件事的邏輯鏈都很完整,挑不出什么問題來。
就連徐婳的行動線都是在合理范圍之內(nèi)。
但陳念覺得這就是有人在背后謀劃,如果只是因為她,還要造成那么多人受傷,那這個人也太恐怖了。
是徐振生,還是另有其他人
總不會是李岸浦他們。
當然,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。
按照李岸浦所,戚崢崴的事情是被冤枉,并且事后全家遭受致命打壓,那么他們也有可能來挑起這種反社會事件。
陳念似想到什么,轉(zhuǎn)過臉,看向徐晏清,問:"你對徐振生的事情了解有多少"
之前,她涉險跟尉邢和孟鈞擇一起抓到的那個李碩,應該知道徐振生不少事。新筆趣閣
當時是孟鈞擇對徐振生產(chǎn)生懷疑,陳念幫助他接近徐振生,從中探取線索。
能抓到李碩,應該能有更大的進展。
她那會只一心一意的想要給陳淑云報仇,撕破盛嵐初和鄭文澤的虛偽面具,對其他事情,她從來都不過多的詢問。
她也明白,知道的太多并沒有什么好處,她只按照孟鈞擇的要求去做事就好。
也算得上是一個好的合作伙伴,不多問,只做事。
只是現(xiàn)在整個局面徹底打亂,重新洗牌,之前的那些合作大抵也都不存在了。
還有尉邢,他應該是跟戚崢崴有些關(guān)系,畢竟她手里的那個玉鎖確實是戚崢崴的,而尉邢認的是玉鎖,并不是人。
若是戚崢崴的人,她的身份擺明了之后,大概也會對她產(chǎn)生敵意吧。
不過他們既然是要對付徐家,李碩要是透露出什么來,徐振生應該也蹦跶不到現(xiàn)在。
徐晏清漠然,并不看她,視線照舊落在前方,"現(xiàn)在想起來問我了"
陳念不理會他這話,又問:"會是徐振生的手筆嗎可是徐婳是他的女兒,如果這件事是他策劃出來的,也太狠了一點。昨天在急診室的時候,他來看過我。"
"他跟你說了什么"
"說我們之間有誤會,等有時間要我們?nèi)ニ依锍燥?他會親自解釋清楚。"
徐晏清余光看了她一眼,"動你了嗎"
陳念頓了頓,說:"搭了一下背。"這并不是重點,"對了,之前尉邢抓到了徐振生手下的人,應該可以從他嘴里撬出些東西來。徐振生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,孟鈞擇想從他手里找人,你在徐家那么久,對他應該有些了解吧"
"如果那么輕易就被人找出破綻,那他早就玩完了。"
這幾年,李岸浦他們做過多少事兒,一直到里蘭村里,盛嵐初把陳念送到徐振生手里,才總算是有了一點突破。
"你說我現(xiàn)在去找孟鈞擇,他會見我嗎"陳念想了想,又說:"或者,我應該去找李岸浦。"
徐晏清沒理她。
回到家。
陳念坐在椅子上換鞋,徐晏清換好鞋就進去,她則坐在椅子上半天也沒動。
沒一會,徐晏清又走出來,行至她跟前,彎下腰,一下將椅子移到了旁邊,頂著墻壁,而后將她鎖在身前,"你覺得我不會怕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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