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無奈,又說,"沈時硯,你真的不用給我任何的名份,真的,你為小藝做的一切,我哪怕是無名無分陪你睡個十年八年,我也會毫無怨的。"
她無名無分,只是他身邊一個無足輕重的炮友,那么他的家人和他身邊其她的那些女人就不會針對她了。
這一次,陳北嶼的父母和方思琳的父母沒有動她,更沒有動她父親和妹妹,是因為陳北嶼低了頭,滿足了他們的一切。
她不敢保證,如果她跟沈時硯正式在一起,沈家人和沈時硯身邊的那些女人不會動她,或者動她的父親和妹妹。
像陸羽棠。
之前在酒吧,陸羽棠都指使她堂弟給她和慕夏下藥,就證明陸羽棠不是個好惹的主兒。
關(guān)鍵是,她真的誰都惹不起。
沈時硯看著她,聽著她的話,已經(jīng)被她給氣的,半點兒脾氣也沒有了。
該說的他也都說了,只是沈鹿溪自己沒想通,還不敢邁出那一步而已。
他也知道,是他做的還不夠,沒有給沈鹿溪足夠的安全感,所以才導(dǎo)致她連跟他正式在一起的勇氣都沒有。
所以,他也沒什么好生氣的。
他什么也沒說,只靠近椅背里,吩咐薛三,"先去中心醫(yī)院。"
"是,老板。"薛三應(yīng)一聲,將車往中心醫(yī)院的方向開。
"算了,還是先去吃飯吧。"沈鹿溪忽然改口。
想到沈時硯胃不好,她妥協(xié)。
沈時硯又看向她,性感的菲薄唇角彎起,"想吃什么"
"隨你。"
沈時硯沉吟一秒,吩咐薛三去新錦堂。
新錦堂!
沈鹿溪明顯怔一下。
她原本想說不去新錦堂,難道新錦堂那個地方給她留下的恥辱還不夠么
可轉(zhuǎn)念一想,自己剛剛才說了隨沈時硯的,這么快就又變卦,是不是太善變太討厭了。
算了,由他去吧。
她扭頭,靠進椅背里,再沒說話。
二十多分鐘后,車子就開進了新錦堂所在大廈的地下車庫。
下了車,沈時硯牽著她,上了新錦堂的專屬電梯,直達(dá)新錦餐廳里。
應(yīng)該是沈時硯已經(jīng)讓人訂好了包廂,所以,他們到了之后,餐廳經(jīng)理就直接帶著他們往包廂走。
越走,前面的景象,沈鹿溪就越覺得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