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瘦下來,五官就顯得更加精致立體,輪廓分明起來。
徐晏清捏著她的下巴,將她扣在身前,低著頭,仔仔細(xì)細(xì)瞧著她的臉。
其實,鄭悠這個人,從來沒有從徐晏清腦子里消失過。
他對著這個人產(chǎn)生過太多情緒。
甚至還有過感激之情,就是她毫不猶豫拿出銀行卡給他的時候,那感激之情在心里一閃而過。
內(nèi)心震蕩了好久。
一直到,他因為這張卡,被警察帶走,那震蕩的感覺才徹底消失。
最終,又只剩下了深深厭惡。
所以,這個人,改了名字,換了身份,再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時,他依然能夠一眼將她認(rèn)出來。
他啊,從來就不是一個不記仇的人。
徐晏清伸出手指,揉了揉她的嘴唇,而后低下頭去吻住。
吻逐漸的加深,陳念被親的有些喘不上來氣。
她輕推了一下,徐晏清便抓的更緊,手指從她衣服邊緣,鉆了進(jìn)去。
微涼的手指貼在皮膚上,陳念一個激靈,她又推了兩下,就被徐晏清咬了一口。
她嘶了一聲,"手拿出來。"
她聲音很低,氣息微亂,聽著一點也不像拒絕,更像是邀請。
徐晏清:"不行。"
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強(qiáng)勢和幾分瘋狂。
目光相對,這樣的近。
他的眸色深了一分,"坐過來。"
他說著,手掐住她的腰,不管她愿不愿意,直接將她抱起來,緊隨而來的,便是他的吻。
陳念根本沒法擋,她折騰了一下,手肘摁在了方向盤的喇叭上。
靜寂的街道,這短促的喇叭聲,尤其的刺耳。
外頭倒是沒人,但陳念自己嚇了一跳。
整個人都繃了起來,趴在他的肩膀上,不再動彈。
徐晏清側(cè)過臉,溫?zé)岬拇铰湓谒鳖i上,耳朵上,密密麻麻,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打算。
陳念最后都被他搞的沒了脾氣。
中途,徐晏清的手機(jī)響起,他一只手壓在她的背脊上,下巴抵在她肩膀上,拿過手機(jī)看了一眼。
他眸中是放肆的欲。
他低下頭,張嘴在陳念露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,說:"我需要接個電話。"
陳念這會腦子空空,整個人軟在他的身上,肩膀上的疼痛讓她略微清醒幾分,臉貼在他脖頸上,沒有動彈,連喘氣的聲音都逐漸變輕。
徐晏清側(cè)過臉,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。
陳念像是炸毛的小貓,直接張嘴,在他唇上咬了一口,狠狠的咬。
像是一種無聲的反抗。
徐晏清淡笑一聲,沒有再鬧她,接起電話,放在耳邊,"喂。"
他的聲線平穩(wěn),只尾音處有一點點異樣,但不仔細(xì)聽,也聽不出來。
陳念不由的睜開眼睛,視線里是他拿著手機(jī)的手,好想去咬一口。
電話那頭的人道:"傅慧芳去找阮雅靜,現(xiàn)在進(jìn)了一家平價旅館,我覺得有點異常。"
車內(nèi)安靜,陳念也聽到了對方的話。
這中秋節(jié),徐振生還出了事兒,傅慧芳不是應(yīng)該陪在身邊嗎
陳念的印象里,傅慧芳應(yīng)該是個依附于丈夫的女人,她以為傅慧芳應(yīng)該是跟徐振生一條心的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