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笑說,“我怕忘記了?!?
吃完飯,陸硯去收碗,不知不覺他好像和妻子有許多話說了,他從來都不是那種事事都喜歡交代的人,可他現(xiàn)在有任何事都想和她說。
洗完碗回來,就聽到沈清宜房間里傳來熟悉的歌聲,陸硯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,喊了一聲安安,“去游泳嗎?”
安安把手上的書放下,從沙發(fā)上一躍而起,將上衣一把脫掉,光著膀子就出門了。
豆豆?fàn)恐跚嗌铰愤^,看到安安大笑起來,“安安,你都快和我一樣黑了。”
說著伸出自己的胳膊一對比,還真是,不過安安才不在意呢,頭一偏,“那有什么關(guān)系,反正我現(xiàn)在比你游得還快?!?
陸硯看著兒子驕傲的小模樣,心情很不錯,王青山跟在旁邊只是嘿嘿的笑著。
若是在研究院,他平常連陸硯的面都見不到,現(xiàn)在做鄰居,居然能天天帶著兒子一起去游泳。
偶爾還能就孩子聊上幾句,“陸工,我瞧著安安被你帶了一段時間后,性格開朗了不少呢?”
陸硯點了點頭,“嗯,過段時間我要出差,如果他們還住在這兒,煩請多多關(guān)照一下?!?
“好說好說啊,我一直叫我那婆娘來找清宜。”說完之后又撓了撓頭,“不過清宜是個講究的,我家那個粗嗓門,有時候嘮起來就沒個把門的,就怕清宜聽了不高興?!?
陸硯笑道:“麻煩多遷就一下?!?
除了程又青,妻子在這一塊好像真的沒什么朋友。
王青山啞然,作為男人不是應(yīng)該讓自己媳婦改一改這毛病嗎?怎么好讓外人遷就?
但一想這是陸硯啊,臉上頓時又掛滿了笑說道:“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?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