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晏清拿著手機(jī),心神被她這個舉動給勾了過去,"沒熱水了。"
他順勢把她勾進(jìn)懷里,看了一眼陳念發(fā)到他微信上的視頻和截圖,說:"不用擔(dān)心,曦月那邊應(yīng)該有人盯著。"
徐晏清皮膚的溫度迅速升溫。
他這會身體里的燥熱之氣又上來,看完信息之后,就掐著她吻了一會。
陳念被他親的七葷八素,腦子都沒轉(zhuǎn)過來。
徐晏清啞著嗓子,說:"你怎么敢"
陳念迷迷糊糊,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,還以為他在說拿他手機(jī)的事兒,"一時情急,我就是看了視頻覺得怕……"
"蠢。"
說完,吻又密密麻麻的下來。
徐晏清本就忙于工作一個多月,那方面空窗良久,哪里禁得住陳念這一盅湯水。
這一晚上,徐晏清沒怎么克制。
陳念的次人格冒出來的時候,根本沒有機(jī)會做任何事,身體的感受迅速占據(jù)她的神經(jīng),讓她無法反抗,那感覺撞擊著她,理智上根本無法克制住身體帶來的感受。
她只在徐晏清背上抓了幾條痕跡出來。
第二天清晨。
陳念還要上班,起來的時候,一點(diǎn)精神都沒有。
徐晏清先送她去學(xué)校。
路上,陳念買了一杯咖啡提提神,"昨晚上,我好像又?jǐn)嗥恕?
她聲音懶懶的,四肢綿軟,她都提不起精神來計較這件事。
徐晏清倒是精氣神很足,說:"是嗎"
他沒察覺到。
陳念喝了兩口咖啡,默了一會,說:"溫展的事情怎么樣"
"鬧了點(diǎn)插曲,沒弄成。不過他們應(yīng)該不是第一次了,收場的手段很熟練。"
陳念睡不夠,頭有點(diǎn)疼,知道沒出事,就松口氣。
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們這種渣渣迫害。
到了學(xué)校,陳念打起精神上班。
徐晏清則回了醫(yī)院。
……
一周后。
陳念陪溫夫人一塊去福利院做公益,來了好幾位跟溫夫人一個階層的太太,還有媒體記者。
這事兒,還是湯碧柔組織舉辦。
因此參與到的太太團(tuán)就更多。
中場休息的時候,福利院又來了個客人。
由園長帶著人進(jìn)來,給大家做了介紹,"這位是李岸浦,李先生。他為我們園捐款捐物五百萬,我替園內(nèi)的孩子謝謝您。"
陳念站在溫夫人的身側(cè),不由得脫口未出,"他是溫瓏的丈夫。"
溫夫人知道溫雨濃在外面生了個女兒叫做溫瓏。
陳念之前也跟她提過一嘴關(guān)于溫瓏的事兒,不過說的模棱兩可,溫夫人也沒追問。
顯然,溫雨濃和溫瓏都只是她的借口。
此話一處,旁邊的人均看過來。
溫夫人面色不改,說:"就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人"
"是。我之前跟他斷了聯(lián)系,沒想到他回來了。"
溫夫人的視線在李岸浦身上打量了一番。
李岸浦身著淺灰色西裝,頭發(fā)簡單打理過,清清爽爽的站在那里,看著倒是衣冠楚楚,似模似樣的。
這一年,李岸浦安頓好了戚靜姝,就一直在暗中做事,準(zhǔn)備將戚崢崴的案子重新拉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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