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念見他喝酒,有一點不快,"南南睡著了,她只是看起來沒事,不是真的沒事。我覺得你可以去陪陪她,別讓她一個人待著。剛剛得救回來,她心理上一定是害怕的。"
"她還沒遇到過這樣大的事兒。"
烈酒入喉,應(yīng)淮序挺想說他在旁邊陪著南梔可能情況更糟,但他還是將這話混著酒水一塊吞到了肚子里,隨意的用鼻子嗯了一聲。
態(tài)度看起來很敷衍。
陳念想說點什么,徐晏清倒是難得開口,"走吧。我手快斷掉了。"
陳念明白他的意思,但還是說了一句,"你別忘了,那天晚上,你帶了什么人去綠溪。南梔回去又離開是為什么,希望你明白。"
應(yīng)淮序側(cè)目看她一眼。
陳念已經(jīng)轉(zhuǎn)過身,將小徐曦從徐晏清手里抱過來,兩人一道離開。
人走了之后,周遭更加寂靜。
這時,夏媽媽端了一碗面過來,說:"我瞧您晚飯沒吃幾口。人是鐵飯是鋼,抽煙喝酒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。"
應(yīng)淮序并不想聽人勸。
夏媽媽的話未落,他直接揚手,將酒杯砸向了酒柜。
發(fā)出的動靜不小。
正好被走到樓梯口的南梔聽到,她聳了下肩膀,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眼,猶豫過后,還是轉(zhuǎn)身回了樓上。
夏媽媽面色平靜,絲毫沒有被應(yīng)淮序的舉動嚇到。
她只是十分的關(guān)切,"少爺,您這樣大動干戈,容易傷身。"
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不值當(dāng)。
這句話,夏媽媽自然沒有說出口。
應(yīng)淮序此刻不想跟人交談,冷淡的說了聲,"滾。"
夏媽媽站著沒動。
應(yīng)淮序正要發(fā)脾氣的時候,老爺子出聲呵斥,"你沖著誰發(fā)火呢"
家里鬧這種事兒,老爺子并不高興。
尤其是他了解了一點內(nèi)情之后,就更是不快。
他們應(yīng)家是什么人家能夠娶南梔回來,她就該感恩戴德。
婚前就跟那個男人不清不楚,這婚后,還跟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。
簡直是奇恥大辱,丟盡了應(yīng)家人的顏面。
在他眼里,應(yīng)淮序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。
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頭上戴著綠帽子過日子
這世上是沒有女人了嗎
就非要這么個破鞋,當(dāng)寶貝似的。
夏媽媽:"少爺只是心情不好,不要緊的。"
"我看他是在發(fā)神經(jīng)!"
應(yīng)淮序的臉色更沉,余光瞥過去的時候,沒有半分對長輩的敬重。
他的眼里藏著狠戾與厭惡,仿佛眼前這人是什么惡心的臟東西。
老爺子被他的眼神觸怒,冷笑一聲,說:"自己在女人身上吃了虧,就在家里耍橫,可是把你能耐的。有本事,你上人面前耍橫去我們應(yīng)家就沒有像你這么窩囊的男人。"
"這一次,就由我做主。明天,明天就去給我把婚離了。以你的條件,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年輕漂亮學(xué)歷高,要什么沒有非要吊在一棵樹上吊死。"
"更何況,人家那還是兩情相悅,我看你還是做好事,讓人家終成眷屬。"
應(yīng)淮序本就壓著火,老頭還在這個時候點炮,"你干的壞事兒,讓我來幫你積德,我他媽欠你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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