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晏清雙手插在口袋里,相比孟安筠的激動,他顯得過于冷淡,便絲毫沒有兩人劍拔弩張的爭鋒,而是一個人的發(fā)瘋糾纏。
孟安筠用力扯了他一把,"如果不是你故意引誘,我就不會產(chǎn)生一種你也喜歡我的錯覺,或者在我給你表白的時候,你可以直白的告訴我你不喜歡我,那我就不會去為了你做哪些不顧名譽的事情,也不會那么據(jù)理力爭。徐晏清,你該對我負責(zé)!"
徐晏清沒看她,"放開。"
孟安筠眼眶通紅,一改往日溫和開朗的模樣,她努力忍著不哭,整個人挺得筆直,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的卑微。
掐著他的手沒有松開,反而越發(fā)的用力,她終于是體會到了徐晏清的冷漠無情。
垂在身側(cè)的手緊緊的捏成拳頭,指甲嵌入掌心,刺刺的痛,但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。
是被玩弄感情的痛!
她冷笑一聲,松開了手,說:"我跟徐開暢的婚禮,也是你一手破壞掉的,徐大伯沒有騙人,由始至終你就是在裝!在博取我的同情心!你根本不像表現(xiàn)的那么無所謂,你也想爭,想取代徐開暢的一切,對吧"
徐晏清面對她的控訴始終都沒太大的反應(yīng),他垂著眼簾,看著樓下往來的學(xué)生。
孟安筠看到他無動于衷的樣子,心里的怒火越發(fā)的旺盛,他的眼睛里沒有她,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愧疚之心都沒有。
憑什么憑什么她要被人利用,還被人玩弄感情
徐晏清淡聲說:"你自己是個什么作用,你自己已經(jīng)說的很清楚了。"
孟安筠臉色一白,她高高揚著下巴,"所以你是承認了,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搞事。你在給我下套,引誘我一步步的走向你,對吧你就是想讓我喜歡你,然后為了你去跟家里人爭取,讓徐爺爺不得不把你當(dāng)成家族繼承人。你跟陳念早就在一起了,你們兩個聯(lián)合起來,在耍我!緬北綁架案,也是你做的吧"
"來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!讓我更加喜歡你。"
徐晏清輕嗤:"你還不配我費那么大的勁做這種事。"
"你!"
徐晏清懶得再跟她廢話,拿了課件就要走。
孟安筠下意識的追出去幾步,沖著他的背影放狠話,"你錯了,徐晏清!你覺得徐爺爺為什么看重我是因為你們徐家脫離不了我們孟家。"
"你敢這么玩弄我,就得想好后果。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,你們兩個這么耍我,就要為此付出代價。"
徐晏清沒有任何停留,完全沒有把她的話放在眼里。
孟安筠咬緊了牙關(guān),看著徐晏清冷漠的背影,她整個人仿佛脫了力,抬手扶住了旁邊的圍欄。
她慢慢蹲下來,沒有人可以這樣對她!
為什么要這樣對她。
……
徐晏清打車回到綠溪。
門口放著兩個大袋子,陳念坐在沙發(fā)上休息,團團則坐在地板上玩小汽車和機器人,電視放著動畫片。
這一個下午,陳念可干了不少事兒。
買的折疊床已經(jīng)送過來了,就擺在玄關(guān)的位置。
陳念這會看著團團,正在思考一個問題,到底要怎么安排最好。
明天要去烏山,她剛才給趙程宇發(fā)了個信息。
他現(xiàn)在找了兩份工作,白天晚上時間都安排的很滿,陳念思來想去,最后也就沒提。
她問南梔帶著團團是否可行。
南梔回:雖說有個趙逢頤,但就一個男人也不太夠,要不然你問問徐晏清,讓他一塊去,到時候可以分擔(dān)重量。
這個消息過來的時候,正好徐晏清回來,陳念余光看過去。
徐晏清低頭換鞋。
腦子不由想到昨晚上的事兒,立刻轉(zhuǎn)回了視線,拿起手機,回復(fù)道:還是讓趙程宇請假看顧一下吧。
徐晏清進來,看到客廳茶幾上擺著肯德基全家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