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平津回來時,李姐已經(jīng)下班回家了,許禾坐在廚房椅子上,盯著砂鍋里的湯。
李姐走時千叮嚀萬囑咐的,讓她到時間就關(guān)火,千萬不能過了火候。
結(jié)果趙平津這邊一回來,許禾出了廚房就把湯的事兒給忘了,等想起來時,早熬的半干了。
許禾有點(diǎn)傻眼,趙平津捏了捏眉心,搖搖頭:“去換個衣服,出去吃?!?
“李姐說我要坐一個月小月子,不能出去吹風(fēng)的?!?
其實(shí)許禾也挺想出去散散心的,天天悶在屋子里,人都要發(fā)霉了。
“多穿點(diǎn),戴個帽子,到時候車子直接開到電梯口,吹不到風(fēng)。”
許禾就去換了長袖長褲,拿了帽子和口罩戴好,才跟著他下樓。
趙平津半道接了個電話,是他自小一起長大的一個發(fā)小,也是這些年在國外幫他打理分公司的助手,叫沈渡,這會兒剛落地京都。
趙平津就讓司機(jī)改了道,又約了陳序鄭南煦幾人,去給沈渡接風(fēng),去的那個地方叫小金山,特別私密高檔的一個會所。
許禾還是頭一次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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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序他們因?yàn)殡x的近,倒是先到了,趙平津在這里有一整層專屬的房間,陳序他們就在棋牌室那兒打牌。
一推門就是滿屋子的煙氣,趙平津平日煙癮也是挺大的,但此時卻皺了皺眉。
陳序正在摸牌,聽到門響抬頭看了一眼,一邊出牌一邊招呼道:“平津哥來了……”可這話音還沒落,陳序又抬頭,有些愕然的看著趙平津身側(cè)的許禾,手里的牌都掉了。
“把煙都熄了?!?
趙平津邁步進(jìn)來,許禾跟在他身側(cè),望著那一桌子的人,之前是見過的,但也就那次在豐南公館的匆匆一面。
“平津,這是……”鄭南煦看了看許禾,周北珺也饒有興致的扔了手里的牌,向后靠在椅背上,望著面前兩人。
“許禾,你們上次都見過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