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那名民警脫了警服,派出所所長被記大過。
其舅舅則是因為其他問題被紀委雙規(guī),聽說前段時間,已經(jīng)移交司法機關(guān)。
就因為這件事,市局領(lǐng)導連開了三次會,要求各級各部門,引以為戒,嚴控負面輿情。
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真要搞出一個負面輿情2.0版,就算神仙來了,都保不住他們。
“立案只是第一步,得把這個案子辦得圓滿,辦得漂亮,才能真正過關(guān)。”
張澤禹隨后對王長江說道。
“我明白?!?
“我親自查?!?
“連夜查。”
“爭取明天就拿一個結(jié)果出來?!?
王長江當即表態(tài)。
“全所你想用誰就用誰,如果有需要,休假的立刻返崗?!?
張澤禹也是全力配合王長江。
雖然,一直以來,他們兩個都是面和心不和,但是,眼下這件事卻是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的關(guān)系。
只有精誠合作,才能化險為夷。
另一邊。
宋思銘和盧東輝把曲文松送回短租的房子。
盧東輝已經(jīng)到了上班時間,本來想請假繼續(xù)陪著宋思銘,但被宋思銘拒絕了。
人心都是肉長的,他這幫著曲文松忙前忙后,就是單純跟曲文松打聽點事,哪怕盧東輝不在場,應該也沒什么問題。
盧東輝趕時間,連門都沒進就走了。
宋思銘幫曲文松開鎖,扶著曲文松進屋。
屋子很小,也就是十平米不到的樣子,雖然簡陋,收拾倒還算干凈,床旁邊立著一個大行李箱,算是曲文松僅剩的家當。
“宋干部,今天真是謝謝你了。”
曲文松年紀大是大了,但不糊涂。
就今天在派出所的情況,不是宋思銘,他們連報案都報不上。
“曲大爺,我和盧東輝從小一起長大,你又是盧東輝的恩人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?!?
宋思銘頓了頓,又說道:“其實,我還有一個朋友,您應該認識?!?
“誰?”
曲文松好奇道。
“他叫曲文石?!?
宋思銘說道。
“曲文石?”
“小石頭?”
曲文松直接叫出了曲文石的小名。
盡管,他們成年后,沒什么聯(lián)系了,但小時候,曲文石可是經(jīng)常追著他的屁股跑。
“他現(xiàn)在干什么呢?”
曲文松旋即問宋思銘。
“他現(xiàn)在可了不得。”
“湖東省的石門山,您聽說過嗎?”
宋思銘問道。
“知道,好像有個電梯很厲害。”
曲文松還是看新聞的。
“那個景區(qū)就是曲文石建的?!?
“他現(xiàn)在還在我上班的王寨鄉(xiāng),投資了一個景區(qū),年前,我們剛見過面?!?
說著,宋思銘拿出手機,翻出和曲文石的合影,給曲文松看。
“小石頭也變成老石頭了?!?
曲文松看著照片說道。
“你們應該幾十年沒見了吧?”
宋思銘問曲文松。
“恐怕得有四十年沒見了,我記得我們最后一次見面,應該是他考上大學,家里給他擺席慶祝,我正好回家探親,在他家吃了一頓席,席上有一個扣碗,特別好吃?!?
曲文松回憶著說道。
“你的記性真不錯,連四十年前的事都記得這么清楚。”
宋思銘說道。
“我也就這點特長了!當初在飯店上班的時候,每天那么多事,別人用小本記,都記不全,我從來沒用過小本,純靠腦子。”
曲文松略顯驕傲地說道。
“那您還記不記得二十七年前的中秋節(jié),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宋思銘順勢進入正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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