錯最多的是曲婧自己,然后是陳念。
她喝了好幾杯。
陳念喝過第五杯后,徐晏清失誤了。
曲婧直接拍案而起,仿佛終于抓到了機會。
但一下子不知道要問什么,她拉拉陳念,又拉拉南梔,商量著要問點什么問題。
一定要想個勁爆的問題。
徐晏清很有耐心,等著他們商量個問題出來。
曲婧還在跟南梔說話的時候,陳念突然開口,"如果我沒跟李岸浦辦婚禮,你是什么打算"
有些問題,是不好問出口的,問出來除了傷情分,沒有任何意義。
可他們之間的情分,早就消磨干凈。
所以,他們之間適合打碎重來,也只有重來。
陳念的眸子平靜,帶著幾分醉意。
一只手托著下巴,等著他的答案。
徐晏清看著她的眼睛,說:"把你藏起來,甚至想讓你死。我討厭被人左右情緒,你是唯一一個,能影響到我做手術(shù)的人。"
陳念臉上的表情沒有改變,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但旁邊的人都聽進去了。
曲婧眨眨眼,問趙逢頤:"他這是在表白吧"
只有男人才懂男人。
趙逢頤想了想,翻譯說:"他應(yīng)該在說能進我心里的只有你。"
曲婧恍然大悟。
酒過三巡。
三個人都喝醉了。
趙逢頤中途就換了位置,坐到徐晏清旁邊。
陳念說了很多感謝的話。
謝他們沒有嫌棄她的身份,還給她準備了那么多禮物,天氣不好還帶她上山看日出。
南梔喝多了要親人,揪著陳念親了好幾下。
曲婧倒是安靜的趴著。
陳念醉了以后,整個人的狀態(tài)都是軟綿綿的,跟南梔抱來抱去。
南梔說:"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,就只想著自己。還不如好姐妹一輩子。"
陳念點點頭,"是的!"
徐晏清略微皺眉,對趙逢頤說:"你把這倆弄回房。"
趙逢頤把人帶走。
陳念也要跟著走,剛起身,就被徐晏清攔腰抱回。
她看了他一眼,眼神迷蒙,不知道還認不認識他。
陳念歪過頭,靠在他肩膀上,"我去拆禮物。"
她從徐晏清懷里掙開,跑去拆禮物。
一共三十多個禮物盒,周恪就買了兩份,曲婧南梔他們每人十個。
大小不一,跟開盲盒一樣。
一下子買十份禮物還要不重樣,還是很考驗人的。
她一邊拆,一邊猜是誰送的。
當陳念拆出奧特曼的時候,直接笑噴。
等她全部拆完,徐晏清走過去。
她直接攤開手,"你的呢"
他拿了放在桌上的那只鉆石手鐲,"這是我的。"
她剛才猜是趙逢頤買的。
女孩子細心,會挑一些特別,有意義一點的禮物。
像手提包和首飾,通常就是男人會選的,畢竟不費事。
不過鉆石和包包,確實都是女人喜歡的。
徐晏清抓住她的手,給她戴在手腕上,18k白金的,鉆石鑲嵌滿,她皮膚白,戴著很好看。
陳念看著閃閃亮的鉆石,笑道:"你好俗。"
徐晏清抬眼。
她眉眼彎彎,說:"不過比送我的習題本好多了!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