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在哪里"
江窈報了地址。
宋知閑冷冷說:"我來接你。"
她剛張口說不用,宋知閑已掛斷電話!
江窈抬頭,夜色朦朧,天邊懸著一輪彎月。
其實,剛才宋知閑打來電話催他回家,江窈還挺意外的。
畢業(yè)了之后,她都是自己一個人住,就算喝得再晚,也不會有人打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回家?,F(xiàn)在卻好像有一種,有人在等她回家的感覺了。
十分鐘后。
銀灰色卡宴停在門口。
江窈快速上了車,"麻煩你了宋總,這么晚了還半夜開出來接我。"
現(xiàn)在天氣挺冷的,虧宋知閑肯從被窩里爬起來。
宋知閑側(cè)著臉,"知道麻煩我,下次就早點回家。"
江窈說:"我也想早點,但這種局沒法不去。"
"得不到實際利益的局,可以退而遠(yuǎn)之。"宋知閑冷冷說,"不然就算你喝了酒出了力,對自身也沒有一點加持,吃力不討好。"
江窈一上車后,他就聞到了女人身上飄來的淡淡酒味。
江窈苦笑兩聲:"宋總是資本家,所以把這種酒局說得很輕松。你是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,想去就去,想不去就不去。因為是別人看宋總你的臉色行事,但我恰恰相反,我只是個小職工,不僅得看上頭臉色,我還得琢磨說什么話才好聽,讓上頭高興,這樣我在公司的日子也會好過。"
不過宋知閑說得也對。
她今天去了,也沒占到什么好。
反而今晚過去后,黃總會看她更不爽,覺得她不接受自己的潛規(guī)則,是不識趣的女人。
宋知閑淡淡:"辭職,別干了,我養(yǎng)你。"
江窈雙手交叉在胸前:"不可能!"
宋知閑眉梢一揚:"你不信我的能力"
"宋總有鈔能力我當(dāng)然是信的。但一個男人說養(yǎng)女人,那多半是一時興起。等到這陣子的趣味過了,又覺得女人是麻煩精,沒一點自理能力。"
說到這里,江窈毫不掩飾冷笑了一聲,"你們男人呢,就挺好玩的。一邊要女人獨立自主,一邊卻又獨立自主的女人辭掉工作,呆在你們身邊。然后等到她一旦真的開始凡事依賴你了,你們卻又要說她不獨立!"
宋知閑沉默片刻,"你對男人挺有偏見的。"
江窈剛想說不是偏見,是事實!后來想起什么,她又硬生生忍下了這句話,看向了窗外。
自古以來,男女思維就是對立的。
江窈也不奢求像他這樣的大總裁,能理解自己這樣的屁民。
回了家后,江窈立馬洗澡洗漱,晚上只想趕緊睡了,明天還預(yù)約了一堆業(yè)務(wù)要洽談。
誰想剛躺床上,房門就開了。
她嚇一跳!
"你干嘛"
"你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記做了。"宋知閑掀開了她被子,江窈閃躲,"今晚不行,我太累了,明天還要早起。"
"可是我忍不住了。"宋知閑一手撩進(jìn)她柔軟的睡衣下擺,"江小姐,履行一下伴侶義務(wù)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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