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倆畢竟是親兄弟。
雖說現(xiàn)在看著是水火不容,但情親這個東西很難說,最后會怎么樣,誰也不知道。
再者,還有個舒然呢。
應淮序語氣不明的說:"我站了又怎么樣"
"那我更要幫她了唄。"南梔站起來,瞧著架勢,是要跟他打?qū)ε_,"你攔不住我。"
應淮序壓下的想要往上的嘴角,往后退了幾步,索性坐在了后面的沙發(fā)上,道:"是嗎你先試試能不能離開這里再說。"
南梔眉梢一挑,"你要是能在這里眼對著眼盯著我,我也不急著離開。"
反正,應淮序肯定比她要忙。
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到了晚上,這邊不方便叫外賣。
廚房里倒是備了新鮮食材。
應淮序打算做點意面,"你吃不吃"
南梔剛想說吃。
應淮序似笑非笑的說:"不過我做的你應該是不敢吃,萬一我下藥呢對吧。"
南梔哼了聲,"你不想做給我吃,可以直說。"
應淮序:"聽話的話,可以吃。"
"憑什么"
應淮序聳肩,自顧進了廚房。
南梔的肚子開始咕咕叫,不知道應淮序在廚房里煮什么,香味飄出來,讓她感覺更餓。
她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,進了廚房。
應淮序在煎牛排,怪不得那么香。
旁邊已經(jīng)放著一盤煮好的意面。
南梔余光瞥了一眼,自顧打開冰箱,滿滿當當,倒是什么都齊全。
她也拿出一份牛排,打算等應淮序做完,自己上。
煎烤這種現(xiàn)成的牛排,她還是可以的。
隨即,她便抱著胳膊站在旁邊,看著應淮序煎牛排。
他側(cè)過頭,看了她一眼。
南梔的目光落在牛排上,雙眼放光,餓的很明顯。
應淮序煮到七分熟,就將牛排放在了意面的旁邊,順便又打了個雞蛋,煎了個荷包蛋。
應淮序做菜雖不是樣樣都行,但會的那幾樣,做的還是很不錯的。
南梔最喜歡吃他做的西湖醋魚。
她的目光慢慢往旁邊移動,落在應淮序的身上。
他今天穿的很休閑,純黑色的短袖,外套脫掉了,丟在沙發(fā)那邊。
結(jié)實的手臂,肌理線條流暢。
他有個非常好的習慣,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健身一小時,雷打不動。
有一段時間,南梔想自律一把的時候,跟著他一塊練過。
半個月后,就受不了了。
她寧愿多睡一小時,也不想起來做運動。
恍惚間。
荷包蛋出國,南梔正準備挽袖子干活的時候,應淮序把她手里的牛排接過去,說:"你先吃。"
南梔很有骨氣,伸手去搶,"不用,我自己也行。"
"是嗎那你就不怕我趁著你做飯的時候走了"
說的也是。
她想了一下,松開手,端了盤子出去了。
南梔坐在餐廳,一邊吃一邊想,一直耗在這里肯定不行。
首先,她得把自己的手機拿回來。
她剛看到,她的手機被應淮序塞在褲子口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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