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跟門口的人交代了兩句,就自己先回去了。
應淮序沒什么胃口,吃了一些,就沒再動筷子。
他看了下時間,對舒然說:"你去隔壁看一下南梔,差不多也該把她叫醒了。"
"曉得了。"
舒然把東西收了收,就去了隔壁。
盛玥拿起了旁邊的拐杖,正打算告辭的時候,門口守著的保鏢,交代:"南梔小姐已經(jīng)回去了。"
盛玥朝著應淮序看了眼,他面上沒有太大的波動,眼神還是明顯的黯淡了幾分。
旋即,應了一聲,并未說太多。
房間里的氣氛,突然就變得有幾分沉悶。
舒然沒繼續(xù)待在這里,去了應淮南那邊。
她現(xiàn)在大部分時間都留在醫(yī)院里,由于應淮南眼睛看不見,她就會多照顧他一些。
至于其他事情,她都沒管。
不過今天替應淮南接了電話,好像ying集團的股票市場,有人大量攏了散戶的股票,其中第二大股東退出了,手里的股權全部拋售了出去。
ying集團恐怕是要易主。
典型的趁虛而入,趁著現(xiàn)在應家內(nèi)訌,名聲破裂之時,直搗黃龍。
應淮南沒發(fā)表什么意見,只是讓對方再觀察。
舒然是不太懂資本市場的事兒,倒是盛毓君打了電話過來,問她什么情況。
"都快被掏家了,你怎么還后知后覺的"
盛毓君的這句話,只讓舒然內(nèi)心蒼涼,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這個家,從老太太走了開始,就發(fā)生了翻天的變化。
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,這家就支離破碎了。
她現(xiàn)在可真是信了,高容佩用自己的死,打響了她報復應家的戰(zhàn)役。
瞧瞧這個家,都亂成什么樣了
她到底是如愿以償了。
誰都沒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(fā)生,真是少了哪一步都不行。
舒然問了應淮序之后打算怎么做,應淮序沒答。
她也就不再追問。
她現(xiàn)在看透了,她什么都阻止不了。
舒然走掉以后。
盛玥才玩笑道:"你是不是快人財兩空了"
應淮序抿了口溫水,沒接這話,他沒什么興致說話。
"別慌,某個大金主就在你背后,你要是肯回頭,往后皆是榮華。"
魏遲察覺到應淮序的情緒不對,回懟過去,"你可拉倒吧,我們家應律,是那種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嗎你趕緊回去吧,你這保鏢杵在這里怪嚇人的。"
祁源站在邊上,從頭至尾都沒出過聲。
盛玥揚起手杖,一棍打在魏遲腿上,說:"去你的。"
兩人斗了幾句嘴。
應淮序眉頭皺了皺,"你倆都走吧,我要休息了。"
魏遲立刻禁聲,沖著盛玥擠了擠眼,示意她先走。
盛玥朝著應淮序看了一會,他神情中的落寞不是假的。
認識他好久了,從來也沒有看到過他這樣落寞到不振的地步。
即便之前,他跟南梔離婚,也不是這樣的。
這一刻,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無能為力,與他而,無論她做什么,都無法開解他,溫暖他。
盛玥斂了嬉笑,很認真的說:"應淮序,我突然想祝福你,祝你得償所愿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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