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二虎沒有搭茬,直接撥通了涂雅蘭的電話:“涂領(lǐng)導(dǎo),方便打電話嗎?”
涂雅蘭知道,賈二虎這是邊上有人:“沒事,你說吧?”
賈二虎說道:“我剛剛跟小坤通了電話,他愿意參加高考,但卻想考海城大學(xué),因為他喜歡上了那里的一個女學(xué)生?!?
涂雅蘭懵了:“女學(xué)生,你知道那位女學(xué)生是誰嗎?”
賈二虎解釋道:“我恰好認(rèn)識,她就是上次小坤喜歡的那個小曹的同學(xué),名叫趙雪蕊。
她的父母離異,母親嫁給了長嶺市的一個副領(lǐng)導(dǎo),父親因為財務(wù)的問題進(jìn)過監(jiān)獄。”
涂雅蘭脫口而出地嚷了起來:“他瘋了!那個孩子的繼父是誰?”
賈二虎說道:“楊剛?!?
涂雅蘭兩眼一瞪:“楊剛?哦,我知道了。當(dāng)年就聽說,他當(dāng)廠長的時候,手下有個會計出事了,別人都說那個會計替他頂包,他卻娶了人家的老婆。
這個姓趙的丫頭的父親,就是那個會計對吧?”
賈二虎說道:“是的?!?
涂雅蘭氣的立即把電話給掛了。
溫如玉使勁捏了一下賈二虎的身體:“你這小子挺損的,不希望自己的小情人被泡,直接跟東方坤說不就行了?還非把這事告訴涂雅蘭,鬧得他們母子不和你就高興?”
賈二虎嘆了口氣:“這種飛醋你就別吃了。不錯,雖然我身邊有不少女人,但哪一個不都是被形勢所迫,或者是各種各樣的因素所造成。
我絕對不會是那種不負(fù)責(zé)任的人,尤其是對象曹雅丹、趙雪蕊這個年紀(jì)的小女孩,我不想因為自己的沖動,以及她們的無知,毀掉她們一生的幸福?!?
溫如玉白了賈二虎一眼:“說的比唱的還好聽。雖然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還沒碰她們兩個,但我相信那只是遲早的事,不信我們打賭?”
賈二虎沒有接她的話茬,而是接著說道:“涂雅蘭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,像身處她這么高位的人,丈夫不久前又出事,她現(xiàn)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孩子,能夠找一個與自己門當(dāng)戶對的人。
這樣的話,至少還可以維持一下她的顏面與尊嚴(yán)。
如果東方坤找一個家庭背景太過普通,或者像趙雪蕊這樣太復(fù)雜家庭背景的女孩子,她會感覺全世界的人都在背后譏笑她?!?
溫如玉覺得賈二虎說的沒錯,涂雅蘭恐怕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東方坤的身上,由于東方達(dá)興的關(guān)系,真要是拿趙雪蕊和曹雅丹的家庭背景相比,她寧可選擇普通小市民出身的曹雅丹,也不會選擇趙雪蕊這樣的家庭。
溫如玉翻身坐在了賈二虎的身上,一邊運(yùn)行著內(nèi)丹術(shù),一邊說道:“信不信,一會兒涂雅蘭就會來電話,讓你無論如何要阻止東方坤和趙雪蕊之間的事情?!?
賈二虎當(dāng)然相信,不管涂雅蘭在外面再強(qiáng)勢,她都奈何不了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。
大概率剛剛放下電話之后,涂雅蘭就給兒子通了話,一通怒吼無效之后,只能迫不及待地讓自己出面,估計一分一秒都不能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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