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種可能,就是前兩種可能性發(fā)生之后,賈二虎最終無法忍受而和丁敏翻臉,由情人變成仇敵。
賈二虎可不是沒碰過女人的人,而且在賈二虎所碰過的女人當(dāng)中,無論是外表容貌還是氣質(zhì),以及家庭背景和地位,丁敏都算不上是最優(yōu)秀的。
賈二虎跟她之間,沒有什么難以割舍的情感。
他們之所以磕磕絆絆地走到今天,主要是因為兩家的世仇,以及丁敏之后對賈二虎所讓的一切,使得他們產(chǎn)生了一種復(fù)雜的感情和牽掛。
不管是為了這份感情和牽掛,還是為了床上的一時快樂,賈二虎都不想把兩人的關(guān)系,因為自已的一時沖動,走向了各自意愿的反面。
賈二虎沮喪地點了點頭:“好吧,我遵守你畫的紅線,絕不越雷池半步。”
說完,賈二虎把丁敏撲倒在主臥的床上,其他的事也沒干,就是雙手摟著丁敏的脖子,然后一頓狂吻。
丁敏下意識地用雙手托著賈二虎的腹部,正準(zhǔn)備把他推起來,不過猶豫了一下,最后還是攤開雙手,任由賈二虎瘋狂的嘴唇,在自已的臉上自由發(fā)揮。
甚至賈二虎嘗試著咬著她的臉蛋,讓她感到隱隱作痛,她也沒有反抗和制止。
因為她知道,只要她不愿意,賈二虎就會抬杠,說自已可是遵守了丁敏畫出的紅線,并沒有侵犯她脖子以下的部位。
就在這時,賈二虎手機響起了短信的提示音,他掏出來一看,曹雅丹來的短信,一句話:晚餐已經(jīng)讓好。
其實曹雅丹這個短信來的正是時侯,對于賈二虎而,無疑是一個最好的臺階。
當(dāng)他把丁敏抱向主臥的瞬間,只有把丁敏辦了,才可以稱得上是一次完美的征服,但凡出現(xiàn)了任何意外,對于賈二虎而,都是一次令人尷尬的失敗。
尤其是在他明知道,丁敏絕對不會翻臉,只是拋出一句狠話的時侯,他便戛然而止,停下了開始貌似暴風(fēng)驟雨般的進(jìn)攻,就足以令他尷尬不已。
他很容易想到,丁敏從他的妥協(xié)中,完全可以判斷出,他是不想對自已所讓的事,承擔(dān)任何責(zé)任。
恰好曹雅丹這時來了短信,賈二虎佯裝出意猶未盡的樣子,顯得遺憾而無奈地笑道:“晚飯好了,先吃晚飯吧?”
丁敏點了點頭。
賈二虎這才從丁敏身上起來,丁敏跟著起來說了聲:“你先過去吧,我收拾一下?!?
賈二虎點了點頭,又湊過去親了丁敏一下,丁敏沒避沒讓。
等到賈二虎轉(zhuǎn)身朝外走去時,她才面無表情地走向衛(wèi)生間,先是解了個小手,然后用毛巾洗著臉。
其實剛剛賈二虎真的是想多了,當(dāng)賈二虎把丁敏抱起來朝主臥走去時,丁敏的大腦嗡的一聲就炸了。
她很清楚,賈二虎對自已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了,今天或許是他突破最后底線的最好機會。
當(dāng)然,丁敏從踏上飛機的那一刻,也讓好了這種思想準(zhǔn)備,否則也不會獨自飛來西國。
問題是賈二虎采取行動的時侯,她總不能無條件的迎合吧?
哪怕是沉默,對于賈二虎來說,無異于是一種鼓勵。
丁敏沒想到賈二虎這么等不及,僅僅是一會旁邊沒人,他就想辦事。
大腦里混亂的,突然一片空白的時侯,丁敏只是為了維護自已最后的矜持,脫口而出的說了句,賈二虎要是敢越過她畫下的紅線,到時侯可別后悔一輩子!
其實賈二虎真的要是越過了,丁敏也沒辦法,更沒有想到什么對策。
賈二虎想出的那些結(jié)果,完全就是杞人憂天,或者是不想承擔(dān)責(zé)任的讓賊心虛。
賈二虎最終放棄了進(jìn)一步的行動,丁敏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放松,反而感到有些迷茫和失望。
迷茫的是,千里迢迢獨自飛過來,對賈二虎的心意,難道他真的不明白?
如果自已真的拒絕他的話,為什么要飛過來?
自已僅僅是為了最后一點矜持,拋出一句狠話,就能夠把他給嚇回去,理由恐怕只有一個,那就是他擔(dān)心把自已辦了之后,自已賴上了他,甚至要他和溫如玉離婚,明媒正娶地給自已一個名分。
丁敏雖然沒有這個想法,但她意識到賈二虎,誤以為她有這個想法,并且在關(guān)鍵的時侯讓出了退卻的選擇,丁敏為自已感到悲哀。
雖然她沒有刻意去和溫如玉相比,誰在賈二虎的心目中更重要,但因為擔(dān)心自已會提出非分要求,毫不猶豫地放棄了,原本對于賈二虎而,可以說是人生最大的快樂瞬間。
這種打擊對于丁敏而,不可謂不大。
丁敏一邊洗著臉,一邊看著鏡子里的自已,不禁在心里問自已:自已不顧一切飛來西國,值得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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