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勝利向宋思銘解釋。
"好人做到底,我就再跟他比劃一下。"
宋思銘也看出來,閆勝利的審訊遇到困難了。
于是,跟著閆勝利到了審訊室。
"阮金亮對吧"
宋思銘先幫閆勝利確定疑犯的身份。
"對。"
這次刀疤給出了回答。
"你想要公平公正對吧"
宋思銘又問。
"對。"
阮金亮的回答,一如既往的簡潔。
"行,那來吧!"
宋思銘示意閆勝利,把阮金亮的手銬腳鐐?cè)サ簟?
"現(xiàn)在不行,得先把我身上的傷治好。"
阮金亮說道。
他的手腳,被宋思銘拿著鐵鍬一頓拍,好像完全斷裂了,根本使不上力,現(xiàn)在打的話,隨便一個小孩子都拿捏他。
"傷筋動骨一百天,你小子想拖延一百天是吧"
閆勝利黑起臉,說道。
他把宋思銘叫來了,阮金亮卻又搞這么一出,擺明了是拖延戰(zhàn)術(shù)。
"我要是一句話不說的話,能拖延一千天。"
阮金亮卻回懟道。
"……"
閆勝利立時無話可說。
可問題是,金山礦業(yè)的案子,梁市長盯著呢,別說一百天,就算十天,也等不了。
按照他先前立下的軍令狀,三天之內(nèi),就得收網(wǎng)。
"治傷而已,小問題。"
宋思銘笑了笑,徑直走到阮金亮面前,雙手并用,在阮金亮的手腕,腳腕上一通忙活。
沒有兩分鐘,阮金亮便恢復(fù)如初。
"這是怎么回事"
阮金亮懵了。
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手腕,腳腕齊根斷了,但真斷了,不可能這么快恢復(fù)。
"脫臼而已,復(fù)位即可。"
宋思銘一句話,就解開了阮金亮的疑惑。
他只是要制服阮金亮,并不是要打死阮金亮,所以,之前動手的時候,留了分寸。
而這一套留分寸的操作自然也是源自他的王叔,王宇堂。
"為什么跟一般的脫臼不一樣"
阮金亮從十幾歲開始,就常年打打殺殺,脫臼時有發(fā)生,以往脫臼,根本沒有這么痛苦。
"這是非常復(fù)雜的醫(yī)學(xué)知識,我解釋了,你也理解不了。"
宋思銘問阮金亮,"你就說,你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問題。"
"沒問題了。"
"現(xiàn)在就打,誰也別搞偷襲。"
宋思銘剛才的一手,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有點(diǎn)嚇到阮金亮了,但阮金亮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,硬著頭皮繼續(xù)挑戰(zhàn)。
"搞得好像我只有偷襲才能贏你。"
宋思銘撇撇嘴,再次示意閆勝利。
閆勝利對阮金亮還是頗為忌憚的,沒有親自給阮金亮解開手銬腳鐐,而是遠(yuǎn)遠(yuǎn)的,把鑰匙扔給阮金亮,讓阮金亮自己開。
與此同時,他又叫進(jìn)十幾個身手矯健的辦案人員,嚴(yán)陣以待。
進(jìn)來的辦案人員,聽說宋思銘要與阮金亮來一場一對一的pk,全都瞪大了眼睛。
對于宋思銘抓獲a級通緝犯,他們其實(shí)是持懷疑態(tài)度的。
畢竟,阮金亮的戰(zhàn)績太輝煌了,當(dāng)初,被那么多武警圍剿,最后都能逃出生天。
折在宋思銘這個市長秘書手里,怎么想都不正常。
因此,他們猜測,宋思銘在抓捕過程中用了陰謀詭計。
而是不是真的用了陰謀詭計,很快就能得到證明。
阮金亮解下手銬腳鐐之后,先活動了一下,確認(rèn)自己的身體狀態(tài),沒有任何問題后,說了一句"我來了",便一個健步?jīng)_向宋思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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