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生是很寵愛李鸞鶯的,這就是所謂的天性。玥靜輕輕把玩著自己垂于胸前的長發(fā),她肌膚晶瑩如玉,手腕上督軍夫人給的鐲子綠得耀目。
“那就擠擠吧。不過,我要坐前排。還有冰凌也要跟著一起去?!?
這樣一來人就多了,玥靜加冰凌就兩個,老太太和李鸞鶯,加起來已經(jīng)五個人了。
連白詩雅想坐車都沒位置了。
“冰凌一個丫頭坐什么車,讓她走著去?!?
白詩雅極度不高興。
“不行。阿爸,如果不讓冰凌跟著我,那就讓大小姐,老太太坐電車吧?!?
玥靜語堅(jiān)定,沒有商量的余地。
老太太吃齋念佛許多年了,每年的廟會定會到場。戲臺上的戲要作好幾天,機(jī)會難得她是絕不會錯過的。
白詩雅見玥靜現(xiàn)在居然敢公然頂撞自己,氣得鼻子都歪了,正當(dāng)她打算出聲訓(xùn)斥,李長生已經(jīng)開了口。
“詩雅,你帶著淑賢她們坐電車去吧。”
這個家吵得他頭暈,老太太知道這個時候玥靜最大,李長生是不會因?yàn)榧依镞@幾個不爭氣的兒女去得罪玥靜的,只要她明天有車坐,她就裝聾作啞懶得開腔。
白詩雅氣得不行,卻也無奈。
李鸞鶯不敢再說話了,電車人多臭臭的,曾經(jīng)有一次好奇便去坐了,結(jié)果在車上就吐了。她再也不想碰電車了。
玥靜帶著冰凌直接無視白詩雅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