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給徐晏清扎上針,順便測了一下體溫,又檢查了一下傷口情況,就先出去了。
從盛恬跟前走過的時候,朝著她笑了一下,也沒多管閑事。
徐晏清在她們護士圈里是熱門人物。
徐晏清住進這一層。
她們幾個護士,搶著要來給他打針,護理。
所以,其他科室的護士過來也很正常。
葉星茴看到打針的護士姐姐出去,轉(zhuǎn)頭看向站在后側(cè)的盛恬,就一直盯著她看,嘴上雖沒說什么,可眼神卻是在問她怎么還不走。
盛恬一眼瞪回去。
葉星茴也不是好惹的主,這會是看出來這位護士小姐姐的心思了,這就是個情敵嘛,她咧嘴一笑,陰陽怪氣的說:"這位護士姐姐,還有事啊"
盛恬眉梢一挑,說:"我是徐醫(yī)生的朋友,在這里待一會,怎么了你是徐醫(yī)生的誰啊我在這里,還要經(jīng)過你的同意嗎"
"那到不用經(jīng)過我的同意,咱就說你當護士的原來這么閑。"
孟安筠回過神來,趕忙拉住葉星茴,讓她不要多說話。
盛恬:"現(xiàn)在的小姑娘,不但臉皮厚,還喜歡多管閑事。"
她上前一步,擠開了葉星茴,站在徐晏清身側(cè),說:"病人需要靜養(yǎng),你們?nèi)耸遣皇翘嗔?
這邊叭叭的厲害。
窗臺那邊,倒是安靜的很。
徐晏清拿著水杯喝水,并不出聲。
盛恬仿佛得到鼓勵,開始咄咄逼人,"你倆不用上班嗎"
葉星茴忍不了了,"你丫的是這一層的護士嗎你自己不在自己崗位好好守著,你在這兒教育誰呢你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是來干什么的"
她這時注意到盛恬胸口連工牌都沒有。
她拿出手機,對著盛恬拍照,"工牌都不戴,我要投訴你。"
孟安筠看到徐晏清皺眉,趕緊制止,低聲說:"好了。別吵嘴了。"
徐晏清低低的開口,"你該回你的工作崗位了。"
這話是對盛恬說的。
他抬眼看過去,盛恬一下子說不出話,看著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委屈。
葉星茴唇角一揚,露出個得意的笑,暗暗的戳了戳孟安筠。.五8160.
盛恬站著沒動。
氣氛僵持住。
徐晏清神色冷淡,沒有絲毫多余的情緒,他慢悠悠的喝水,余光掃向窗外那邊。
陸予闊的注意力全在陳念身上。
陳念雖然被畫粗了眉毛,眉頭還搞了一顆很大的痣,但陸予闊看過那么多女人的臉,什么是真什么是畫上去的,還能看出來。
而且,他站的近,更是能分辨出來。
一眼就看出來,是有意為之。
他起初并沒想到其他,就是有點好奇,趁著她們在吵,伸手就要去拉陳念的口罩,陳念余光掃見,下意識的避開,側(cè)目看過去。
幾乎是同一時間,徐晏清淡漠的聲音響起,"陸予闊。"
陸予闊動作一停,視線與陳念對上的一瞬,腦子跟電擊了一樣,瞬間就意識到了眼前的人是誰。
他不由的瞪大了眼睛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。
陳念沒有掙扎。
陸予闊心里起了層層波瀾,一時都壓不下去。
這時,其他三個人均看了過去。
徐晏清提醒道:"你別在我這里搞事。"
盛恬認得這人,這是陸氏集團的獨生子,陸國華的兒子。
以前出席晚宴的時候,見過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