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轄區(qū)內(nèi)的派出所也派了人過來,兩方做了一下交涉。
他們初步搜查了一下,沒找到形跡可疑的人。
剛說完,對講機內(nèi)有人說話,"老大,這邊找到個人,好像斷氣了。"
"原地待命。"
按照孟安筠所說,她是把人埋了。
隊長回頭看了孟安筠一眼,也沒提這個事兒。
走到孟安筠跟前,說:"你帶路。"
隊長分了兩波人,一撥人跟著孟安筠,另一撥人則去另一邊看情況。
很快,孟安筠就帶著他們到了埋石地。
隊長立刻讓人展開工作,燈光照起來。
將四周圍都照亮。
孟安筠被拉到旁邊,其他人的表情都很嚴(yán)肅。
徐漢義走到刑警隊長身邊,問:"都到了這里,你應(yīng)該跟我交代一下,你們是在找誰,在挖什么東西"
隊長雙手背在身后,側(cè)目看了他一眼,說:"先看看。"
那一眼,讓徐漢義心頭一沉,雙腿都有些站不穩(wěn)。
他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,沒有再多問。
他們越往下挖,動作就更加緩慢小心。
然而,里面除了有個帶血的頭紗之外,什么都沒有。
孟安筠看到底下只有那個頭紗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她臉色瞬間慘白,"不,不可能,怎么可能!"她抬起手,自顧自的說:"怎么會這樣人呢!他人呢!我明明親手把刀子插進他身體里的!"
"我還親手把他埋了的!怎么可能沒有尸體,怎么可能呢!"她指著那個頭紗,"這,這就是他給我戴上的!"
徐漢義喝道:"你在說什么!你這話是什么意思!你竟然殺了京墨!"
"原來,你們是在挖京墨的尸體!"
徐振昌一下子說不出話來,踉蹌著往后退了好幾步,臉上的血色盡失。
眼眶一下紅了起來。
那畢竟是他付出了那么多,才得來的孩子。
此時的孟安筠情緒激動,她現(xiàn)在是不能接受現(xiàn)在的情況,"不,不可能!他不可能不在這里!他一定是死在這里了的!"
她想從輪椅上起來,被孟清平牢牢摁住。
徐振昌徑自走過來,揚手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臉上。
他這動作一氣呵成,沒有任何停頓和猶豫。
這一巴掌,讓孟安筠瞬間安靜下來。
停頓一秒。
孟清平上前把他推開,"你有什么資格打人要不是徐京墨,筠筠能搞成這樣她身上所有的傷,都是你兒子干的!"
徐振昌冷笑,"是啊。都是我們京墨害的,但現(xiàn)在好端端回來的人是誰"
警方立刻將兩人拉開。
之后,警方對這個廢棄的工廠,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。
徐京墨的尸體沒找到,只找到了一個流浪漢的尸體,失血過多而亡,重傷在頭部。
后腦勺被人砸出了個洞來。
從現(xiàn)場留下的證據(jù)可以看出來,這是孟安筠的手筆。
第二天,警方又重新仔細搜查一邊,包括廠子外圍。
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可疑的痕跡。
警方又翻看了一下孟安筠的說辭,孟安筠直指這件事是徐京墨一個人所為。
意思是只有她自己是受害者。
孟安筠入住三院,有專門人員看守。x